果然,他這里還在思考,那邊江遠(yuǎn)流又對黎曄說道:“通知馮勝鋒,讓他和他的特戰(zhàn)小隊保存元氣,今晚我要用他們。另外,讓信息小組盡量搜索白馬湖周邊敵軍的通訊信號。”
“這家伙不會是想去偷襲敵軍指揮部吧?”
孫程遠(yuǎn)目瞪口呆:“以他的性格,還真不是做不出來!”
“讓我們在七點鐘之前趕到白馬原?他以為他是誰呀?夏世杰夏總司令?粟一元粟司令?抑或是梁尚武梁將軍?乳臭未干的小子,給他一根雞毛,他還真當(dāng)令箭了?”
距離白馬原以西七百公里某處公路上的裝甲車內(nèi),二軍三師師長斯圖爾特一把將手中的電文揉成一團(tuán),扔在地上,桀驁不馴的大眼里滿是不屑。
旁邊長相清秀的參謀長滿文斌揮手讓滿頭大汗的年輕參謀離開,又俯身將電文撿起來,才苦笑著望向他。
“師長你收斂一下你那臭脾氣,從這里到白馬原不過七百公里,江總指揮給了我們十個小時,不少了。”
“可那是輕裝前進(jìn),我現(xiàn)在押運著整個暫編集團(tuán)軍十天的后勤物資,怎么快得起來?別說十個小時,就是十二個小時,也要緊趕慢趕!”
斯圖爾特碩大的鼻孔直冒粗氣:“那小子還懂不懂軍事?要是不懂趁早讓位,請梁將軍回來指揮!”
“師長你可別這么說。”
滿文斌拉住斯圖爾特?fù)]舞的手:“總指揮的位子可是梁將軍主動讓出來的,夏總司令和粟司令都點頭同意了,你這么說豈不是連三位長官都否定了?”
“再說自長嶺山口戰(zhàn)役開始,江遠(yuǎn)流確實指揮部隊打了好幾個漂亮仗,本事還是有的。”
“誰知道是他指揮的?孫程遠(yuǎn)不是先遣縱隊的參謀長么?他是跟隨夏總司令打了老仗的人,說不定都是他指揮的,只不過名聲讓姓江的小子得去了。”
斯圖爾特仍然憤憤不平。
滿文斌搖搖頭:“你既然知道孫程遠(yuǎn)是他的參謀長,就應(yīng)該知道,這份命令孫程遠(yuǎn)沒有反對,可見我第三師按時趕到戰(zhàn)場對戰(zhàn)局很重要。”
“如果我們不執(zhí)行命令,延誤了時間,貽誤了戰(zhàn)機,保不準(zhǔn)江遠(yuǎn)流拿你我開刀。他剛接手暫編軍團(tuán)總指揮不久,正是要立威的時候。”
“我怕他個球!”
斯圖爾特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老子在戰(zhàn)場拼殺的時候,他還不知在哪里吃娘奶,敢拿老子開刀?老子不拿大耳瓜子抽他!”
“你就是這個臭脾氣,要不然以你的能力,早就到一師當(dāng)師長去了,甚至軍長都能當(dāng)?shù)茫 ?/p>
滿文斌的額頭爬上了一條黑線,嘆息著:“哪像現(xiàn)在,當(dāng)個二流師的師長不說,這個師還成押運隊了。”
“我看也就是梁將軍容得下你,要是換了別人當(dāng)?shù)诙瘓F(tuán)軍司令,你恐怕都下去當(dāng)連長了!”
“連長就連長,有啥了不起的!”
斯圖爾特悻悻地咕噥了一句,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脾氣確實有問題,聲音到底小了下來:“其實當(dāng)連長在戰(zhàn)場沖殺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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