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撥開江遠流的手,手掌貼到了他的左xiong上,并一路向下、向右,很快到了他的小腹部位。
江遠流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紅衣女子的手掌所過之處都是他的經脈穴位所在,并不像在感應他肉身強度的樣子。
他正待有所反應,就見后者貼在小腹的手掌一收,一指點在自己丹田的位置。
“你?”
元力海頓時變成一潭死水,全身的元力無法調動。雖然不明白紅衣女子要做什么,但坐以待斃可不是江遠流的性格,他當即發動念力,幾支水箭迅速在身前成型,箭頭指向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似乎早有所料,左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鈴鐺,她伸手搖了一下,鈴鐺發出幾聲清脆的“叮當”聲。
江遠流頓時感到大腦一陣昏沉,剛剛成型的水箭化散成滴滴水珠,從空中灑落。
不等他繼續反應,紅衣女子的右手已伸到他額前,一指點在眉心處,將他的念力海也封印了。
緊接著,紅衣女子手指一路向下,所過之處,將他的天突、云門、紫宮、中庭、髀關、伏兔、足三里等穴位一一封閉。
到得此時,江遠流除了眼珠能夠轉動,小腹部位保持活性外,身體其它部位已完全不能動彈。
江遠流瞪大了眼睛,望著紅衣女子,不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如果說她想傷害自己,這樣做完全沒有必要,當初讓自己自生自滅,要省事得多。
紅衣女子稍稍避開江遠流的視線,站起身,從空間裝備中拿出一個床墊,鋪在地上。又在上面鋪上一層白色的床單,才來到江遠流跟前,將他抱到床墊上放下。
再接著在他的身體上幾個部位揉了揉,讓他完全平躺在墊子上。
江遠流的視線所及,是密室的天花板和靠上的部分墻壁,他這才發現神龕上面墻壁上的男子和女子相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收走了。
紅衣女子坐到江遠流身邊,伸手撫摸著他的頭頂:“你一定很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吧?別急,先聽我講一段故事。”
江遠流眨了眨眼睛,心說你快點說吧,都急死人了。
紅衣女子卻不管他的想法,不疾不徐地說道:“可能你已經有所猜測,我來自于基因調整組織,和你口中的七七出身于同一個組織。”
“我們都是基因調整者,像我們這樣的人都是從小就被組織從各地搜集而來,進行基因調整后被洗去了記憶,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不知道自己的家鄉,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完完全全的一群戰斗機器。”
“像我們這樣的人原本是沒有感情的,但也有少數例外。”
“一種是七七那樣,基因調整過程中出現了意外,感情因素沒有清除干凈;另一種是像我這樣,因為修煉的功法特異,重新產生了感情。”
“對我這樣的人,組織都在大腦中植入了控制芯片,能隨時控制我們的生死,以免我們背叛。所以說,我們都是可憐人,相比七七,我這類人更可憐。”
江遠流知道她說的是實情,一個沒有自由,甚至生死都掌控在他人手中的人,其實用一句可憐還不足以形容,應該說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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