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江遠流問。
紅衣老頭嘿嘿笑道:“當然煉成了,老夫號稱當今排名第一的煉器大師,親自深入到恒星日冕層,自然沒有煉不成的道理!”
江遠流有些奇怪:“前輩究竟煉的是什么戰(zhàn)甲,需要那么高的溫度?”
紅衣老頭斜了他一眼:“你又和老夫不熟,老夫為什么要告訴你?總之這件戰(zhàn)甲強大無比,要是沒有戰(zhàn)甲,老夫哪里能夠追得上你們。”
江遠流撇了撇嘴:“既然前輩的戰(zhàn)甲如此強大,為什么要逃跑呢?直接沿著航道走出星系好了。”
紅衣老頭翻了翻白眼:“小孩子懂什么,戰(zhàn)甲雖然極耐高溫,卻有著時間限制,而且也不是絕對隔熱。”
“老夫從航道上走出星系,也得大半天時間,到時候戰(zhàn)甲沒事,老夫早就被烤熟了!”
江遠流“哦”了一聲,臉上露出明悟神色:“原來前輩的戰(zhàn)甲雖然耐高溫,可隔熱效果也就一般般。”
紅衣老頭揚手在江遠流的頭上敲了一記,嚷嚷著:“什么叫做隔熱效果一般般,老夫這戰(zhàn)甲比你的戰(zhàn)艦隔熱效果絕對好得多。”
“只是先前在恒星日冕層中吸收了大量熱量,一時之間沒有排出去而已。”
黎曄插話道:“老前輩有什么打算,是跟隨我們一起還是歇一口氣就離開?”
紅衣老頭小眼睛一轉(zhuǎn),一把扯開身前的江遠流,往他身后的椅子上一躺,翹起二郎腿,晃蕩著一只腳。
“老夫先在這里涼快涼快再說,你們該干嘛干嘛,不用管老夫,記得吃飯的時候給老夫弄點好吃的就行了。”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過了半晌,還是黎曄說道:“老前輩是一位神師高人,一定很講道理是吧?”
“講道理?”
紅衣老頭伸手扯住自己亂糟糟的紅發(fā),苦思冥想:“老夫似乎記得很久以前是講道理的,只是好多年沒有人和老夫講道理了。小女娃你要和老夫講什么道理?”
黎曄理了理鬢角的頭發(fā),神態(tài)優(yōu)雅:“既然老前輩講道理那就好了。”
“前輩您看,我們這支艦隊本來在航道上行駛得好好的,一天之后就可以走出這個荒涼死寂的星系,可老前輩在恒星里那么一折騰,我們就走不了啦!”
“不僅走不了,為了躲避恒星噴射的粒子流,我們還丟棄了一百七十三艘戰(zhàn)艦,損失可大了。”
“另外,星際風暴還在后面追著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最終能否逃脫。”
“即便逃脫了,也耽擱了好幾天時間,戰(zhàn)艦長時間高速航行,受損不輕,維修起來得一大筆費用。”
“這些可都是拜老前輩所賜,您不應該給點補償嗎?”
江遠流聽得黎曄如此一說,頓時目瞪口呆。
對著這樣一位喜怒無常的神師講道理,還直接把戰(zhàn)艦的損失增加了一百艘,其勇氣和精明不得不讓人佩服!
難怪有人說永遠不要和女人談錢,你是無論如何也談不過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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