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靜靜地凝視著穆長生,眼眸中閃爍著復雜的情感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沉默片刻后,她終于按捺不住,再次開口發問:“穆長生,你究竟為何執意回絕于我?”穆長生似乎有些猶豫不決,嘴唇微微顫動,卻遲遲沒有發出聲音。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只因……我倆就如那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注定無法走到一起罷了。”少司命顯然未曾料到這個答案,不禁秀眉緊蹙,如那風中搖曳的柳絲,追問道:“你怎會如此認為?莫非你絲毫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情意么?我對你傾心已久,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穆長生聽了這話,心中不由得一震,但表面上依舊如那平靜的湖面,波瀾不驚。“因為你是少司命啊,我喜歡你,只因為你是少司命,我不能喜歡你。”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在少司命耳邊炸響,讓她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住了。她從未想過穆長生會如此直白地說出這番話來,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在他心中有著特殊的地位,可如今卻聽到他親口否認對自己的感情。少司命緊緊咬住嘴唇,努力不讓眼眶中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滾落下來。她死死地盯著穆長生,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穆長生,你……喜歡我哪一點?”穆長生深吸一口氣,緩緩回答道:“你如那盛開的花朵般美麗動人。”他的目光溫柔而熾熱,仿佛要將眼前這個女子融化。少司命微微一怔,繼續追問道:“那……”“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性格,如那清澈的溪流般單純,如那溫暖的陽光般善良,如那可愛的精靈般靈動,如那勇敢的戰士般堅毅,還有就是……如那堅強的松柏般善于保護自己。”穆長生的語氣越發誠懇,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內心深處流淌而出的清泉。
少司命聆聽著這如潮水般的贊美之詞,眼眶漸漸濕潤了起來,宛如晶瑩的露珠在荷葉上滾動。她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穆長生,輕聲問道:“你……為何喜歡我這些?”穆長生毫不猶豫地答道:“你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光芒四射,這些年來,我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像你這般獨特,這般吸引我。”他的眼神堅定無比,仿佛是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岳,似乎早已認定了眼前這個人。少司命心頭一陣感動,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她喃喃自語道:“你真的如此認為嗎?”穆長生用力地點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是的,我對自己的判斷從未有過絲毫懷疑。”“那我呢?難道說,在你眼中,我的條件竟然如此不堪嗎?”女子緊緊咬著嘴唇,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問道,仿佛風中搖曳的花朵。男子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個面容姣好、氣質出眾的女人,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愧疚之情,如潮水般在心頭翻涌,但他還是搖了搖頭,輕聲回答道:“你如春日里盛開的桃花,嬌艷欲滴,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子……只可惜,我們之間猶如兩條無法交匯的平行線。”聽到這句話,女子的身體如遭雷擊般微微一顫,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仿佛被一層薄紗籠罩。她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深愛著這個男人——穆長生。“穆長生……你為何要這般狠心啊!你明明清楚我對你的心意,卻為何不肯給我哪怕一次機會呢?我可以不在乎你的過往,可以不計較你已有妻室……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讓我做什么都行!”女子激動得滿臉通紅,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地涌出。穆長生默默地注視著她,良久之后才緩緩開口:“少司命,你實在太過天真了,宛如不諳世事的孩童。”
然而,少司命并未因此而退縮,反而愈發堅定地說道:“我豈是那愚笨無知之人,我只是心有不甘罷了!憑什么就這樣輕易將我拋棄?”面對少司命近乎哀求的話語,穆長生無奈嘆息一聲:“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已然成婚,你又怎能明白其中滋味?”少司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穆長生,顫聲追問道:“那么……你可曾對我動過情?”穆長生沉默片刻后,終于還是點了點頭:“不可否認,你確實生得極為美麗動人,猶如那盛開的花朵,嬌艷欲滴。但這并不能成為我愛你的理由。抱歉,我對你永遠無法產生那種男女之愛。”話音剛落,少司命如遭雷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氣一般呆立當場。她的目光漸漸黯淡無光,原本嬌艷欲滴的紅唇此刻也泛起一抹凄苦的笑容,宛如那凋零的花瓣,惹人憐惜。她緩緩地轉過頭去,目光投向那片喧鬧而又充滿誘惑的舞池之中。她心里很清楚,像這樣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地方,怎會有那純粹無瑕的情感存在呢?她曾經深愛著一個人,可如今那份愛意早已破碎不堪,如同那風中殘燭,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因此,她不再奢望能從這里得到些什么。
她如同一個沉默的雕塑,默默地伸出手,宛如捧著一顆易碎的明珠,握住桌上的酒瓶。然后,她輕柔地拔掉瓶蓋,仿佛揭開了一個神秘的面紗,將那金黃色的液體如瀑布般倒入杯中,直至杯沿溢出,方才罷休。接著,她毫不猶豫地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仿佛那苦澀的滋味是一把利劍,要刺破她那受傷的心。放下酒杯后,她用略帶沙啞的聲音開口道:“穆長生,你不必再欺騙我了,你所鐘情之人,絕無可能是我,難道不是嗎?”
對面坐著的男子嘴唇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那聲音卻如蚊蠅般微弱,終究還是沒能發出完整的音節。然而,女子卻并未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緊接著打斷他的沉默,自顧自地喃喃自語起來:“我明白,我全都明白……那些所謂的理由與托詞,不過只是如糖衣般誘人的毒藥罷了。”
聽到這話,穆長生的臉色變得如死灰般難看,但他還是咬著牙,仿佛在與命運抗爭,解釋道:“我真的沒有對你撒謊,你完全可以去向你的同窗好友打聽一下,我們之間的確并不合適。”
話音剛落,女子猛地抬起頭來,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眼中滿是痛苦與不甘。許久之后,她才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你竟然如此決絕,就連最后一線生機也不愿施舍給我么?”
說完,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順著臉頰滑落而下,仿佛要將她的悲傷淹沒。少司命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輕輕地搖著頭,語氣中帶著無盡的哀傷和失望,緩緩地說道:“罷了……你總是如此鐵石心腸,如此決絕地對待感情之事。為何你要這般待我?為何不肯接受我的心意呢?”她那雙美麗而深邃的眼眸里閃爍著淚光,宛如夜空中的星星,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下來。
春宵苦短日高起,但這一夜卻讓人難以入眠,仿佛連夢境都變得不再香甜美好起來!然而,那個名叫穆長生的男子,倒還真是個不錯的飄逸出塵、宛若仙人臨世般的翩翩佳公子呢!少司命輕聲應道,語氣十分順從聽話,然后乖乖地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之上。
只見穆長生邁步走向冰箱所在之處,輕輕拉開冰箱門一看,里面竟然空蕩蕩的一無所有。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又快步奔向廚房內的洗碗池處,迅速洗凈兩只盤子后,將它們穩穩當當地放置在了餐桌之上。
哇塞,你可真厲害呀!少司命滿心歡喜地望著桌上擺放整齊的兩個盤子,不禁贊嘆出聲來。穆長生微微一笑,謙遜地回應道:其實也沒什么啦,畢竟我打小就是個勤勞肯干之人,這種小事對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而已哦。說罷,他順手拿起其中一只盤子,正準備往上面盛放食物時,突然聽到少司命開口提議道:要不咱們下樓去找家飯館吃點東西怎么樣?
穆長生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地回答道:唉,實在不好意思啊,我家這會兒確實沒啥能吃的,我媽媽一大早就出去菜市場買菜去了,所以現在暫時只有這些空盤子擺在這兒……要不然咱倆先對付一頓得了?等會兒我媽回來做飯給我們吃。
行吧。少司命輕嘆一口氣,表示理解地點點頭,接著又自我安慰似地補充一句,反正今天有口福可以嘗到你媽媽親手烹制的美味佳肴呢,這樣想想好像也還蠻開心的嘛!雖然眼下可能得委屈自己啃幾口泡面充饑咯~
“呵呵,你喜歡的話,可以每次都來吃飯哦~”穆長生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那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眸里閃爍著溫柔的光芒,仿佛春日暖陽般溫暖人心。
聽到這句話,少司命的眼睛猛地一亮,原本就靈動的大眼睛此刻更是如同兩顆璀璨的寶石一般熠熠生輝。她興奮地拍著手掌,臉上洋溢著欣喜若狂的表情,大聲喊道:“真的嗎?那簡直太棒啦!穆長生,你實在是太好了,你就是我的好哥們兒啊!”
穆長生微微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回應。然而,在他內心深處,卻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滋味。好哥們兒……這個稱呼雖然讓他感到親切,但同時也讓他心生一絲無奈與惆悵。他默默地告訴自己,或許這樣也好,至少他們還能像朋友一樣相處。
隨后,少司命和穆長生一同走下樓,來到了樓下。穆長生轉頭對少司命說:“我去附近的超市買點食材回來做飯給你吃,你就在這兒稍等一會兒哈。”少司命乖巧地點了點頭,應道:“嗯嗯,知道啦,你快去快回喲!”說完,她便轉身朝著公交站牌走去。
穆長生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緊隨少司命漸行漸遠的背影。望著她輕盈的步伐以及飄逸的長發隨風舞動的樣子,一種莫名的失落感突然涌上心頭。這種感覺如此陌生又如此強烈,令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仿佛要把那種奇怪的感覺從腦海里甩掉一般,然后邁步走向了附近的一家超市。走進超市后,穆長生推起一輛購物車,開始仔細地挑選起各種新鮮的蔬菜和鮮嫩多汁的肉類。而此時,少司命則靜靜地站在超市門外,耐心地等待著穆長生出來。
沒過多久,穆長生便推著裝滿食物的購物車走了回來。買好啦?少司命微笑著問道。嗯,都齊活了。穆長生回答道,接著又補充說,你先到那邊的咖啡廳稍坐片刻吧,我馬上就過去陪你。沒問題呀,那你快些哦,我就在這兒等你喲。少司命溫柔地說著,并向穆長生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穆長生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隨后轉身朝著咖啡館走去。
進入咖啡館后,穆長生環顧四周,最后挑了一個安靜舒適的角落坐下。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正準備撥通李云琛的電話時,突然間,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原來是有人給他打來電話。穆長生按下接聽鍵,禮貌地回應道:
李云琛沒好氣地說道:“我說,穆長生啊穆長生,你這家伙可真行啊!大早上的,我跟你哥天剛亮就爬起來,火急火燎地趕到你住的這個破小區,結果呢?連個鬼影都看不到!”他越說越來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穆長生聽到這話,先是左右張望了一番,見周圍確實沒人后,才壓低嗓音對李云琛道:“你們稍安勿躁,別著急嘛,我這就過來找你們。”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并迅速從座位上站起來,推著裝滿東西的購物車朝門外快步走去。
沒過多久,穆長生就走到了小區門口。遠遠望去,只見一輛黑色轎車正孤零零地停放在路旁。他徑直走向那輛車,伸手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然后敏捷地鉆了進去。
剛坐穩,穆長生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喂,你們兩個家伙突然跑來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