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否還記得大學(xué)放假的首個假期?那時,少司命猶如被晴天霹靂擊中一般,驚聞你結(jié)婚的消息。雖未能親眼目睹你的婚禮,然她卻能在腦海中勾勒出婚禮上那幸福女人的模樣,她是你的妻子,而少司命,僅僅是你生命中稍縱即逝的邂逅,宛如偶爾投射的影子。或許,你早已將那轉(zhuǎn)瞬即逝的好感棄如敝履。你的妻,絕非少司命,當(dāng)你婚禮的婚車從她身旁疾馳而過的瞬間,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千萬碎片,那種傷痛,那種言語,那種痛楚,皆如烙鐵般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然而,無論她如何苦苦掙扎,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再難改變。少司命只能告誡自己,切莫再去愛你,切莫對你有絲毫的眷戀,甚至要逼迫自己,連想都不許想。可是,每當(dāng)一絲惆悵如輕煙般掠過心頭,她依然會清晰地記得那種感受,恰似老人所言:“非汝之男,勿理;非汝之緣,勿碰;不愛之人,誰會娶焉?”自學(xué)生時代伊始,迄今已逝去十年。在這悠悠歲月中,少司命不時會從同學(xué)們的口中聽聞一些消息,或曰昔日在校園中暗戀過她的男生已步入婚姻殿堂,或曰那個亦已成婚。同學(xué)們或許認(rèn)為少司命會為此黯然神傷,然她卻只是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愿他們幸福美滿,孰言他愛我乎?他不愛我,他愛的是他的妻。當(dāng)今之世,若無愛,誰會娶之?”而后,她便會將那懵懂的、萌動的情感逐漸淡忘。然而,最為無奈的是,年少時你對少司命那細(xì)微而又難以察覺的曖昧,卻如幽靈般始終纏繞在她的心間,令她難以釋懷。
這十年來,少司命的心中宛如被播下了一顆神奇的種子,它在她內(nèi)心深處破土而出,茁壯成長。這顆種子猶如沐浴在月光輕撫下的精靈,汲取著思念的甘霖,宛如一棵參天大樹,在她的心中深深扎根、發(fā)芽、抽枝、長葉,最終長成了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然而,少司命卻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你是他人的夫君,你是一件少司命永遠(yuǎn)無法擁有的屬于其他女人的稀世珍寶。她只能無奈地苦笑,十年的時光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這短暫的十年,對于少司命來說,仿佛經(jīng)歷了滄海桑田、斗轉(zhuǎn)星移、千帆過境。那種近在咫尺卻如同天涯陌路的感情,如刀割般折磨著她。她看著你,就像看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幻影,無論她怎樣努力,都無法觸碰。那灣曾經(jīng)如湖水般澄澈的心靈,如今卻干涸得如同沙漠中的沙丘,沒有了一滴水的滋潤。因為水象征著愛情,而她的愛情早已干涸,就像那片沙漠中的沙丘,沒有了一絲生機。天黑黑,欲落雨,每當(dāng)心情低落時,少司命總是會默默地佇立在窗前,凝視著那片漆黑如墨的夜空。雨滴仿佛是她心中的淚水,一滴一滴地墜落,浸濕了她的衣裳,也浸濕了她那顆支離破碎的心。她總是喜歡仰望著頭頂上方的那片天空,仿佛那片廣闊無垠的藍(lán)天是她最溫暖的港灣。無論是烏云密布、沉悶壓抑的雨季,還是藍(lán)天白云、陽光燦爛的夏日,亦或是天地一色、潔白無瑕的冬季,甚至是層林盡染、楓葉染紅夕陽的深秋,她都會靜靜地凝視著這片天空,仿佛它是她最忠實的伴侶。
陪伴著少司命的,唯有那一圈圈的年輪,宛如忠誠的衛(wèi)士,默默地見證著歲月的更迭和少司命的孤寂。少司命就這樣形單影只地走過了四季,沒有任何人的陪伴。然而,在這漫長的時光里,她忽地覺得,獨自一人走過的人生恰似那斷了線的風(fēng)箏,雖無依無傍,卻也有著一種別樣的自由。因為,當(dāng)她不再去在意你是否喜歡她,是否厭惡她,是否對任何事物有著好惡的時候,她就宛如那掙脫了樊籬的飛鳥,不再被他人的看法所羈絆。從你挽著那個幸運的女子走向婚姻的殿堂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一切,都如同那過眼云煙,與少司命再無瓜葛。她似乎從來都不曾是你生命中的璀璨星辰,甚至,連一顆流星都不如。少司命竭力去揣度過客的心境,那種堅硬如鐵、冷漠似冰的心態(tài),恰似那千年寒冰,仿佛世間萬物的喜怒哀樂都無法在其身上留下一絲痕跡。因為少司命并非你的妻子,你也從未對她動過真情,她不過是你生命中的匆匆過客罷了。當(dāng)少司命客居他鄉(xiāng)時,面對的是一個又一個人生的荊棘,生活的艱難和疲憊猶如那千斤重?fù)?dān),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甚至連生存都成了問題,更遑論去奢談什么愛情了。在如此窘迫的境遇下,少司命覺得自己宛如那風(fēng)中殘燭,根本沒有資格去覬覦那虛無縹緲的愛情。就在前天,少司命偶然間邂逅了學(xué)生時代的女同學(xué)。她終究還是未能和那個學(xué)生時代她朝思暮想的干凈大男孩攜手一生。當(dāng)她見到少司命時,僅僅是因為少司命曾經(jīng)見證過她和他的愛情,她的內(nèi)心依然如那被撕裂的傷口,鮮血淋漓,刺痛難耐。
然而,她卻如鋼鐵般強忍著痛苦,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硬生生地沒有讓其在眾多同事面前滑落。她拼命克制著自己如潮水般洶涌的情緒,直到和少司命說完那些庸俗而平常的客套話后,她終于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再也無法忍受,像一陣疾風(fēng)一樣痛苦地跑出去,然后在角落里如受傷的小獸般嘔吐起來。然而,盡管內(nèi)心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般痛苦不堪,她卻憑借著驚人的忍耐力,如雕塑般強忍著不讓自己哭泣出聲。然而,這種強忍最終如火山爆發(fā)般,導(dǎo)致她因極度的痛苦而嘔吐不止。她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輕松地一笑而過,也無法忘卻那份曾經(jīng)相戀的初心。她覺得自己如被扒光衣服示眾般丟盡了臉面,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如看小丑般嘲笑她的無能和脆弱。相比之下,少司命對她多少有些羨慕之情。因為至少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段如詩如畫般純粹而美好的愛情,而在少司命面前,自己不過是一個如鴕鳥般懦弱、無知且膽怯的才女罷了。少司命對她的所謂“好”,不過是如逗弄寵物般開個小玩笑,逗逗她而已,并沒有真正的感情投入。于是,洛米決定要給那些男孩兒一個如警鐘般的警告:如果你并不愛某個人,就絕對不要如無頭蒼蠅般無緣無故地對她好。因為如果最終不能在一起,那么對于那個女孩兒來說,這將會是如烙印般一生都難以愈合的心靈創(chuàng)傷。少司命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立在風(fēng)中的她,看到了她那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的眼淚,也看到了她心中如深不見底的黑洞般無盡的委屈和哀傷。那個晚熟的傻小子啊,你可知道,你曾經(jīng)的女朋友,那個你曾經(jīng)如護(hù)著稀世珍寶般用自己的全部、用自己最好的一面去對待的女子,如今已經(jīng)被你如利刃般深深地傷害了。盡管時光已經(jīng)如白駒過隙般流逝,歲月已經(jīng)如車輪般更迭,但心中的那份情感卻如陳釀的美酒般依然如初。每當(dāng)想起你,心中便會泛起如漣漪般的思念和牽掛。
而今,你已另覓新歡,而我卻只能煢煢孑立于這毛毛細(xì)雨之中,黯然神傷,默默垂淚。淚水恰似那斷線的珍珠,源源不斷地滾落,似乎要將無盡的悲傷盡數(shù)釋放。這一切,皆因你而起。少司命的腦海中,往昔相愛的點點滴滴如潮水般不斷涌現(xiàn),那些美好的回憶恰似洶涌澎湃的波濤,持續(xù)不斷地沖擊著她的心靈。她難以自持,淚水如決堤之洪水,肆意橫流。然而,少司命心知肚明,在那段過往中,她并非你的誰。她沒有資格為你哭泣,亦無權(quán)利去傾訴自己的苦楚。她唯有默默忍受這一切,將那份難以言喻的情感深埋于心。春雨中,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微涼的夾雜著空氣中水蒸汽的涼風(fēng),如頑皮的孩童,輕輕地撩撥著少司命那來不及束起的長發(fā)。少司命靜靜地佇立在那里,感受著風(fēng)的輕撫,卻驚覺自己并未流淚。因為理智告訴她,她是那個沒有資格哭泣的人。她不能讓自己的情感左右自己的行為,更不能讓自己沉溺于痛苦之中無法自拔。她要學(xué)會堅強,學(xué)會直面現(xiàn)實,即便心中的傷痛難以磨滅,她也要毅然決然地走下去。十年的光陰,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而陪伴著少司命的,唯有那一圈圈的年輪。歲月宛如一位無聲的藝術(shù)家,在少司命那原本純真的面容上,悄無聲息地、精雕細(xì)琢地留下了時光流逝的印記。如今的少司命,已不再似昔日那般年輕稚嫩,歲月的磨礪使她的面龐增添了幾分成熟與穩(wěn)重。然而,在那張略顯滄桑的面容之下,隱匿著的卻是一顆近乎蒼老、冰冷的心。
遠(yuǎn)方,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彼岸;家鄉(xiāng),那是一個魂牽夢繞卻無法回歸的地方,都成為了少司命心中難以言喻的痛楚。她只能在漫長的等待中,默默地守望,期盼著風(fēng)能送來你的消息。等風(fēng)來,千帆過盡,萬水千山。無數(shù)個日夜,少司命就這樣癡癡地守候著,可風(fēng)卻始終未能帶來你的半點音信。思念如潮水般洶涌澎湃,孤獨如泰山般沉重,壓得她幾乎無法喘息,夜晚的失眠已然成為她生活的常客。又是一個明月高懸、青松挺立的夜晚,少司命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著你的身影。想你,想得頭痛欲裂,仿佛要將她的頭顱撕裂,可她卻無法遏制對你的思念。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第多少個因你而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夜晚。少司命總是情不自禁地去揣測你的生活,想象著你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每一個關(guān)于你們的畫面,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痛著她那顆脆弱的心。她嫉妒那個能與你相依相伴的女人,嫉妒你們耳鬢廝磨時的歡聲笑語,那聲音在她耳中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讓她心如刀絞。你的每一個微笑,你的生活中的每一絲快樂,甚至你的一切,都不再屬于她,而是屬于另一個女人。沒錯,你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而少司命,只能在這無邊的痛苦中,獨自默默舔舐著傷口。你們盡情地沉醉在彼此帶來的歡樂之中,仿佛時間都為你們而靜止。每一刻,你們都渴望占有對方那如詩如畫的美好,毫無保留地釋放著自己的激情和愛意。
就在少司命的面前,你們的靈魂猶如水乳交融,難舍難分,彼此的氣息恰似那纏綿的絲線,交織纏繞,難解難分。然而,少司命只能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的痛苦猶如決堤的洪水,洶涌澎湃,讓他在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淚水似那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滑落。從此,你們之間的距離變得如同那遙不可及的天涯海角,遠(yuǎn)在天邊。少司命深知,他已永遠(yuǎn)錯失了良機,你再也不可能屬于他了。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宛如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痛了他那顆脆弱的心。不知有多少個夜晚,少司命獨自一人蜷縮在無人的角落,默默地忍受著失眠的煎熬。曾經(jīng)那個天真無邪、嗜睡如命的學(xué)霸女,如今也被心事所擾,夜晚像一個幽靈,悄然潛入她的夢鄉(xiāng)。從那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在少司命的窗前開始,一直到天邊泛起那一抹淡淡的魚肚白,漫長的黑夜就這樣在他的孤獨中緩緩流逝。而在同一個夜晚,你卻與她共度了良宵,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之中。少司命仿佛能夠想象得到,在那魚水之歡過后,你會像一個天真的孩子一樣,甜甜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那張美麗的臉龐是如此迷人。你的五官猶如雕刻大師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神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而那永遠(yuǎn)掛著五度上距離的優(yōu)美弧線的微笑嘴角,更是如同一泓清泉,讓人陶醉其中。再加上你那長期與書為友、與智慧相伴所散發(fā)出的文化人氣質(zhì),以及高高瘦瘦、健壯有力的身材,你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愛,那么的令人心馳神往。
然而,少司命與你之間,竟連最基本的禮貌性握手都未曾有過。少司命宛如一顆默默暗戀著你的星辰,卑微得如同塵埃里的花朵。少司命自覺根本不配為你心碎,更不配去觸碰你,因為你恰似那遙不可及的璀璨星辰,永遠(yuǎn)屬于他人,而少司命不過是一個卑微的偷窺者,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凝視著你。猶記得那年,少司命毅然決然地遠(yuǎn)赴他鄉(xiāng),如那孤獨的候鳥,客居在那片荒蕪的沙漠之中,過著困苦的日子。在那段漫長的歲月里,少司命乘坐著一列又一列的火車,如那漂泊的游子,輾轉(zhuǎn)千里,終于回到了魂牽夢繞的家鄉(xiāng)。可就在少司命滿心歡喜地期待著與你重逢時,卻如遭雷擊般聽聞了你與她成婚的消息。這個消息仿若晴天霹靂,將少司命的世界瞬間摧毀。但是,少司命并不后悔當(dāng)初毅然決然地逃離到遠(yuǎn)方。因為少司命深知,即使留在原地,也無法改變既定的結(jié)局。你和她的故事,猶如命中注定的宿命,而少司命,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過客罷了。因為少司命實在難以承受親眼目睹你們從戀愛時的甜蜜,如那蜜餞般令人陶醉,到如膠似漆的肌膚之親,宛如那水乳交融的畫卷,再到最終攜手步入婚姻殿堂的全過程。所以,她選擇了逃避,眼不見心不煩,或許這樣能讓她那顆破碎的心稍稍得到一絲慰藉。在那個遙遠(yuǎn)的異地,似乎每個人都知曉少司命背井離鄉(xiāng)、漂泊至此的緣由。他們說少司命是來此舔舐傷口的,畢竟,在那個地方,當(dāng)所有同齡人都沉浸在愛情的甜蜜漩渦中時,少司命卻宛如那特立獨行的孤雁,并未隨波逐流地去戀愛。
在那黃沙漫天飛舞的夜晚,少司命常常被對你的思念折磨得如坐針氈、夜不能寐。她曾試著像偷食禁果的孩子般,小心翼翼地抿上一小口酒,希望借此能讓自己進(jìn)入夢鄉(xiāng),然而現(xiàn)實卻總是背道而馳。身處他鄉(xiāng),每當(dāng)遇到困難或心煩意亂的時候,少司命便會像受傷的小獸一樣,獨自躲起來,默默地抽上一根煙。在那繚繞的煙霧中,她仿佛能暫時逃離塵世的紛擾,然后在煙草的熏香中緩緩睡去。然而,當(dāng)她醒來時,卻只能無奈地對自己說:“這算得了什么呢?你和他不過是素昧平生的陌路人罷了。”可是,在少司命的內(nèi)心深處,你卻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無人可以替代。她將你視作心中的神只,宛如供奉在圣壇之上的稀世珍寶。那抑制不住的思念,如同決堤的洪水,在腦海中洶涌澎湃。然而,這僅僅只是想想而已,因為對于少司命來說,連這樣的想象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夜晚,當(dāng)整個世界都陷入沉睡的時候,少司命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周圍的黑暗仿佛是一頭兇猛的巨獸,將他緊緊吞噬。在這個時候,一本本青春小說成了他最忠誠的伴侶,陪伴他度過那些漫長而難熬的時光。他沉浸在小說的世界里,看著里面或喜或悲的愛情故事,心中不禁涌起一陣波瀾壯闊的感慨。有時候,他會為書中的角色們的幸福而露出會心的微笑,有時候,他又會為他們的痛苦而潸然淚下。
看著那些小說中的愛情,少司命常常會忍俊不禁,仿佛那是一場荒誕不經(jīng)的鬧劇。他在心中暗自嘀咕:“這算得了什么大事?不就是愛上了一個遙不可及的人嗎?他一無所知,你們之間也未曾有過任何故事,又何須懼怕呢?”然而,盡管他口是心非,內(nèi)心卻如明鏡般清晰,深知這種感情猶如附骨之疽,難以輕易割舍。愛情,恰似一把雙刃劍,既能帶來如蜜的甜蜜,亦能帶來蝕骨的痛苦。而對于少司命而言,他所品嘗的,更多的是那苦澀的滋味。寒夜漫漫,如墨的夜幕無邊無際,少司命宛如孤獨的行者,獨自坐在窗前,凝視著那深不可測的黑暗夜空,宛如在等待著黎明的曙光。時間如沙漏中的細(xì)沙,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身軀逐漸被疲憊侵蝕,最終在無法承受的疲累中沉沉睡去。夜晚的寒冷恰似一只兇猛的巨獸,張牙舞爪地將少司命緊緊包裹,讓他感到無比的孤寂和寒冷。沒有一個溫暖的港灣可供他棲息,沒有一個他所愛的人的陪伴,他的內(nèi)心仿佛被千年寒冰封印,極度渴望著愛的滋養(yǎng)。少司命的內(nèi)心猶如一個無底的黑洞,無論怎樣吞噬,都無法填滿那莫名的干渴。他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情的鐵手緊緊攥住,憋悶得幾欲炸裂,疼痛難忍。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了許久,少司命的身體終于不堪重負(fù),被心臟病折磨得苦不堪言。每當(dāng)聽到你和她在一起縱情歡愉時,那幸福的聲音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穿少司命的心臟。他的心猶如被千萬只毒蟲啃噬,疼痛得仿佛要窒息,頭痛欲裂,令他幾乎難以承受。然而,少司命并非心胸狹隘之人,他竭盡全力克制著自己的情感,告誡自己要斬斷情絲,不再對你有絲毫眷戀。
為了將你遺忘,少司命不惜耗費大量的光陰來麻醉自我,讓工作、學(xué)習(xí)以及各類活動充斥他的人生。他本以為如此便能將你從他的記憶中徹底抹去,然而,他未曾料到,你已如幽靈般悄然潛入他的夢鄉(xiāng)。在夢中,少司命依舊是那孤獨、落寞的身影,煢煢孑立。他早已習(xí)慣了這份孤寂,卻難以習(xí)慣對你的思念。無論他怎樣奮力掙扎,你的倩影總是在他的腦海中縈繞不去,令他的心痛愈發(fā)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