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況下,哪怕僅僅只是一句謊言,但如果不斷地被重復訴說,久而久之,它也可能搖身一變,成為人們眼中確鑿無疑的事實。“人言可畏”這句俗語,在司晨身上可謂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總是毫無根據地信口胡謅、搬弄是非,那些惡毒的言語就像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著文晶的心。面對如此行徑,文晶不禁感嘆:像司晨這般缺乏教養的女孩,實在太需要接受一次徹底的人格洗禮與凈化了!倘若繼續放任自流,長此以往,司晨必定會淪為一個既缺乏教養又道德淪喪的女子。像司晨這樣品德有虧的女人,不僅會給自己帶來惡果,更會對他人造成難以估量的傷害。然而,令人費解的是,司晨的家人們為何竟對此視而不見呢?他們難道沒有意識到要想讓這個在罪惡心靈之路上漸行漸遠的女子迷途知返、懸崖勒馬,是何等艱難之事嗎?
然而,正是由司晨精心炮制出來的、針對文晶個人問題的誹謗文章以及各種充滿惡意中傷的謊言,如同瘟疫一般在流言蜚語中迅速傳播開來,令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們紛紛信以為真。
其中,文晶的高中同學銘心那頭腦簡單、缺乏工作能力且整日沉迷于打麻將的校園女友悅然,更是對這些流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毫無判斷力地全盤接受了那些惡意誹謗的言辭,并開始添油加醋地將其不斷放大。漸漸地,悅然憑借著自己所謂的扭曲價值觀,毫不猶豫地給原本清清白白的文晶判下了“死刑”。
此后,悅然常常會在文晶獨自一人行走于街頭時偷偷尾隨其后。有時,僅僅只是看到文晶獨自外出買菜這樣再平常不過的舉動,她也會立刻浮想聯翩,誤以為文晶即將與某個品行惡劣的男人發生不正當關系。于是乎,悅然便會興奮不已地緊跟上去,滿心期待能夠當場抓住所謂的“現行”——也就是她想象中的“捉奸在床”場景。只可惜,每一次她都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因為事實上,文晶一直都過著普普通通單身女孩的平淡生活,根本不存在任何不軌之舉。
哪有什么子虛烏有的男人或者是情人之類的,絕對沒有,在悅然對文晶長達五六年的觀察之后,悅然驚覺文晶簡直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子,她只是快樂地經營著自己與家人和信仰之間的關系,對于談戀愛找對象之類的事情,對于文晶來說仿佛是一種禁忌,她對此守口如瓶,幾乎沒有哪個小伙子能夠闖入文晶的生活。文晶就如同一個愛情白癡,不懂愛情為何物。這對于在愛情中屢遭挫折的悅然來說,愛情的挫折宛如一把磨礪的寶劍,帶給悅然的是成長;而文晶則猶如一張白紙,純潔無瑕,只可惜這張紙在他人的流言蜚語和誹謗中,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潔白。
然而,悅然對文晶的恨意依舊如潮水般洶涌,畢竟銘心是先傾心于文晶的。他與悅然的戀情,始于悅然的主動出擊,這讓悅然心中對文晶的嫉妒如野草般瘋狂生長。這種嫉妒,猶如一顆種子,在悅然那頹廢的心靈深處生根發芽。悅然甚至會在大街上如強盜般攔住文晶,試圖用她那長長的指甲去撓文晶。面對如此情況,文晶認為最有效的應對方法便是逃避,就如同陌生人一般。這恰似當初對待離洛,文晶明明憶起了離洛的身份,他們自幼便結發為夫妻,可在離洛面前,她卻對離洛所有示愛的舉動視若無睹。其實,這更像是一首歌中所唱:學著做一對熟悉的陌生人。陌生人之間保持的距離,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城墻,給文晶帶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而這種安全感的源頭,正是因為陌生,“即便少司命對你的一切了如指掌。”
但是少司命和你的關系是陌生的,你就不能把少司命怎么樣,既不能愛少司命,也不能傷害少司命,即便你用你一百般的熱情來在少司命面前表達你的愛,少司命就是不接觸你,就是不理你,就是過少司命自己的生活,和少司命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過著貧困女大學生的生活,即便少司命知道你多富有,少司命多么需要你的幫助,可是沒有你的幫助。
少司命一樣能活,即便活的不好,至少少司命可以避免和你產生愛情,避免產生矛盾,甚至被你甩掉,這都是有可能的,如果股市沒有開頭,它又怎么發生,既然不能發生,你對少司命說的再多,少司命都視而不見。
這樣在別人看來雖然很不近人情,可是少司命知道,少司命們如果要走到一起,會有很多阻礙,少司命會受到更多的傷害和委屈,為了少司命避免這些傷害,少司命只能夠逃避。”這是摘自文晶日記里面對離洛寫得一段話,這段話發自文晶的肺腑之言,對于文晶來講,誰不愛一個優秀的,看著文晶的目光永遠那么溫暖的男孩子,可是文晶極力用理智告訴自己,她不能,她沒有能力愛這個目光溫暖的男孩子,愛這個迷得司晨瘋狂到到處傷人的男孩子。
司晨愛離洛愛的瘋狂,她瘋狂的傷害離洛所愛的女孩子,而離洛能夠做的就是偷偷地跟蹤他愛的文晶,看著文晶的生活過的好不好,愛著文晶的一切,偷偷的愛,一廂情愿的愛,也許這就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少司命就在你身邊,少司命們彼此相愛,可是卻不能夠在一起,這是一種莫大的悲哀,這種悲哀更像是一個玩笑,這個玩笑開大了。
兩個有情人不能夠終成眷屬,只能兩兩相望,不得相依,多么悲涼的情感,居然發生在文晶和離洛身上,中間隔著瘋狂的迫害狂司晨,像是一個笑話,又不是一個笑話,而是一個悲傷的愛情故事。
離洛就是這樣一直默默關注,偷窺,跟蹤文晶的,他愛她,卻說不出口,即便他對文晶說出口,文晶也會視而不見,文晶被司晨傷怕了,他不能夠確定離洛就那么能夠對她負責任的解決司晨,文晶,離洛之間所有的情感糾葛,她,文晶不確定這個永遠對她眼神溫柔的男人是否真的愛她,真的會為她付出什么,這一切一切的不確定源于文晶對于離洛性格和人生軌跡的了解,文晶到底有多了解離洛呢?
少司命與離洛的前世今生,
信不曾寄出,對于一封從未想寄出的信的不可明說的描述。
文晶曾經在自殺之前寫過很多文章,也寫過很多信,有寫給自己的父母親人的,也有寫給自己的女生朋友的,這些信都沒有寄出,都像是以一種日記的形式藏在文晶的一個筆記本里面。
其中有一封信最特別,他是寫給離洛的,這封信在一定意義上來說代表了文晶的愛情觀,價值觀,人生觀,以及很多很多文晶想說給離洛卻不能夠說的話,這封信像是一個少女的心就那樣赫然的擺在那里,只有文晶自己知道,它代表了文晶曾經逝去的青春與愛情,這封信是這樣寫的。
“親愛的離洛,你好
很高興少司命能以這種方式來表達少司命現在的心情,雖然少司命并不指望這封信能真的寄到你的手里,但是少司命想寫它,少司命想對你說一些話,少司命想這算是少司命們相互愛慕的一種另一種形式的證明,這些年來少司命一直在你的目光下成長,而少司命的目光卻不能夠觸及你的生活,少司命不知道你在你母親的含辛茹苦下是怎么度過你的校園生涯的,也不了解你在同學的白眼,歧視與非議中怎樣付出了比別人多的更多的艱辛才逐漸成就的,少司命知道你很忙,忙于將自己變成自己想成為的那種成功的人,為此你付出了太多,少司命也知道你在校園里愛過很多女人,這些女人都為了你的光鮮亮麗的成功和優秀的才華以及你的拼搏與努力而著迷,她們迷戀你,甚至為你爭風吃醋,不惜相互傷害,如同獅子群里為了得到最優秀的公獅子的愛情,母獅子之間相互撕咬一樣,可是少司命沒有獅子那樣的性格,少司命不擅長撕咬,少司命只能被愛慕你的女人撕咬的遍體鱗傷,你高大,帥氣,能力過硬。
這些都是你吸引那些女孩子為你瘋狂的外在條件,可是少司命們是發小兒,少司命從小就知道,你是一個在乎人的內在的人,比起各種條件和追逐,你更在乎的是一個女人的品質與內心,這就是你喜歡少司命的地方,可是遺憾的是,少司命們不能夠在一起,少司命們之間有著太多的阻力,少司命因為愛慕虛榮的女人愛慕你成就的女人的傷害得了病,一種精神類疾病,少司命的精神世界崩塌了,少司命崩潰了,少司命被她們沒完沒了的欲加之罪搞得心力交瘁,可是這些你都看在眼里,你默默的跟著少司命,守護少司命,觀察少司命,可是少司命卻感覺永遠都牽不到你的手,永遠都無法得到你少司命想得到的愛情,直到有一天你追逐的人累了,少司命被你的情人傷害的深了,你狠狠的甩給了少司命一句”少司命不愛你了“,當你振著你自己培養自己的有力的羽翼展翅高飛,在事業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時候。
少司命的雙翅卻太重了,少司命的夢想飛不動了,少司命無法克服因為你對少司命一時的愛意所帶來的困擾和阻力,少司命的生活軌跡改變了,少司命無法正常的完成國家重點本科的學業,少司命真的飛不動了,少司命只能在地面上,在家鄉一個小小的貧民窟里面仰望著天空,在網絡在新聞上看到你一個個成功的光環套在你的身上,你相貌很帥氣,你的氣質猶如沙漠里的風,瀟灑,灑脫,而又剛烈,你熱情,你對少司命的目光永遠溫暖。
可是少司命們沒有緣,你說過你已經厭倦了這種你愛少司命而少司命卻永遠對你視而不見的感情,終于有一天你說出了那幾個字你不愛少司命了,再也不愛了,可是少司命明明從你的眼神里,從你的目光中看到了你對少司命的愛與憐惜,也許這僅僅是一種感覺,也許這僅僅是少司命的自作多情。
但是,少司命不是一個多情的人,少司命不會對少司命看不到是事情闡述觀點,少司命看到你了,幾乎每次在少司命心情消沉,欲哭無淚的時候一回頭,總是會看到你就在少司命身后,或者用你的臂膀抱著少司命,或者撫摸著少司命的頭發,可是抱歉,少司命對你的這宗情感一直在逃避,幾乎是以一種最直接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表達她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