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餅時刻,蘇時雨腦海里轉(zhuǎn)得飛快,她在回想剛才聽到的話。
他們嘴里說的那個紅剛,就是惦記她姐的人,那應(yīng)該就是伍琴華之前提到的她的侄子了。
剛剛她又喊那男的‘老伍’,那……是哪個伍?
武?五?吳?……
是不是跟伍琴華同一個姓?
如果是同一個姓,那他倆會不會是親戚關(guān)系嗎?
一時間,她腦漿子要燃燒起來了,總感覺自己摸到了一個不得了的門把手,只要一拉開,門內(nèi)世界豐富多彩哇。
伍琴華同志,玩得花呀!
“小同志,你的餅好了,能拿走嗎?”
“能能能!”
蘇時雨把早準備好的大籃子拿出來,接過餅就往籃子內(nèi)裝。
等都裝好后,說了聲謝謝,提著餅走了,然后照樣放開探查能力,找地方把籃子和餅都收入了空間中。
回到袁家母女住處的時候,她手里只拿了十個餅子。
“大娘,英麗姐,吃點東西吧!”
蘇時雨把餅子放到桌上。
“謝謝時雨同志,您快坐,喝點糖水,我剛燒的。”
袁大娘拉著蘇時雨坐下,又利落的沖了一搪瓷缸的白糖水,放到蘇時雨面前。
“誒!謝謝大娘。”
“我聽我哥說你們是來京市找人的,正好我在公安局有認識的人,能幫上忙。等過完年,我?guī)銈內(nèi)ヒ娨娝麄儯岩业娜说那闆r說一說。”
袁大娘聽了這話,頓時激動不已,連聲說著謝謝。
“其實我要找的人也快二十年沒聯(lián)系了,他當初是到我們那兒搞什么勘察工作的,待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
“這期間我跟他結(jié)了婚,但后來他因為工作原因,就回京市了。”
“他回去后,給我寄過兩次錢,只是那之后,我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也不知道這人是死是活,始終沒個消息……”
袁大娘說到這兒,眼眶微微泛紅,卻沒落淚。
蘇時雨喝了口甜絲絲的糖水。
“有他的信件或者照片嗎?或者他留下的東西?”
“信件有的,但上面那個地址我去問了,說是那地方早拆掉了,之前住在那里的人也不知道散去哪里了。”
“照片沒留下,他當初走的時候,說舍不得我,就把我跟他的合照帶走了,只留了個筆記本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