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許愛國便忙著去審問黃家夫妻了。
蘇時雨則把意識沉入到空間中,查看起今晚的收獲來。
然而欣賞了還不到十分鐘,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從外面傳了進來。
蘇時雨走到辦公室門口一看。
好家伙!
郭宏義滿臉是血的走了進來,在他身后,有兩人架著黃中軍。
黃中軍的情況簡直沒眼看了,那張原本還能稱得上小白臉的臉上,此時五顏六色的,像開了染料鋪子。
他的腳更是詭異的扭曲著,一看就是骨頭被打斷了。
他被弄成這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郭宏義在地窖里提前審問了一遍。
郭宏義看到蘇時雨后,不好意思的摸了下腦門。
還好已經不出血了,不過想想今晚的事情,也夠丟人的。
如果自己能更謹慎一些,他一定不會被黃中軍伏擊成功。
蘇時雨朝郭宏義點點頭,那意思是讓他先忙,等會兒再說其他的。
郭宏義明白這會兒不是說事情的時候,就帶著黃中軍,往里面走。
只是從蘇時雨身邊路過時,腦袋腫得像豬頭的黃中軍,問了跟他爸一樣的問題。
“你什么時候發現端倪的?”
蘇時雨連個眼神都懶得給。
黃中軍不甘心的繼續被人拖走,只是他嘴里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問著。
等到他被拖走后,后面還有幾位同志把證據也一并搬了進來,那臺發報機赫然就在其中。
隨后,蘇時雨去做了筆錄,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筆錄才剛做完一小會兒,許愛國鐵青著臉走出問詢室。
見到蘇時雨時,他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該死的小鬼子!”
只這一句,蘇時雨便知道黃陽是哪里的特務了。
等聽完許愛國所說的,蘇時雨才知道這對父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與自己當初推測,卻沒一直說出來的情況差不多。
黃陽原名的淺田真弓,是事變之前就進入國內的潛伏特務,為了讓自己能長久的潛伏下來,在抗戰期間,親自策劃屠殺了黃家村人。
而也在那時,他搖身一變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并在后來成功娶妻生子,安穩的隱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