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把寢室的鎖頭換掉的,你心眼也太壞了,你這樣我們怎么進寢室?”
張文娟大聲怒斥,那聲音洪亮得恨不能掀翻教室的頂棚。
一瞬間,教室內眾人的目光都朝她們這邊看過來,個個目露好奇。
他們進來時,都看見蘇時雨了。
這批學員中女的不多,他們之前沒見過蘇時雨,所以一看見她,就猜到她是昨天陳老師說的那個沒到場的人。
只是這人才頭一天來,怎么就跟女同志鬧起來了呢!
聽聽,她擅自換掉寢室鎖頭,而且不跟同寢室的人打招呼,這心眼一看就不咋好!
果然人不可貌相,長得好看的女人,不見得心腸也好。
這些人雖然沒相互議論,但心底對蘇時雨的印象大多不好了。
畢竟她不按時報到,說明是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
現在剛到學校,就跟同期女學員起了沖突,說明她不團結同志,自私自利。
眾人心里的大帽子,一頂頂的,直往蘇時雨腦袋上扣。
但她這會兒沒看其他人是什么反應,只抬頭看向氣得心口不住起伏的女人。
從她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對方的鼻孔因為呼吸急促,而一張一縮。
媽呀!好想笑!
蘇時雨強忍住笑意,從自己包里取出原先的鎖頭。
‘咚’一聲,直接扔在桌上。
“你們沒發現寢室鎖頭壞了嗎?我出于好心,換把新的,沒讓你們出鎖頭錢,已經是我大度了。”
“再說,你們又不是沒長嘴,進不去寢室的話,找我拿鑰匙不就行了,我又不會掐著鑰匙,不給你們。”
蘇時雨的話讓張文娟等人瞠目結舌。
原先的鎖頭是壞的嗎?
她們都沒在意,但都齊齊看向負責鎖門的王大姐。
王大姐立刻拿起桌上的鎖頭,隨意一看,就說:
“不可能,我早上鎖門的時候,它是好的。”
“噢!那就是這把鎖頭看你們搞小團體針對我,故意把去洗漱的我鎖在外面,它受不了這委屈,自己‘嘎嘣兒’一下,壞了唄!”
蘇時雨一攤手,開了句玩笑。
沒等張文娟和王大姐等人反應過來,聽見她說話的其他人,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大姐等人面色羞惱,氣得都在斥責蘇時雨。
“你怎么亂說呢?誰針對你了。”
“我們才沒搞小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