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近乎“自閉”的狀態(tài),反而讓某些人更加摸不著頭腦。毛驤那邊似乎也放緩了動作,南鎮(zhèn)撫司的“小動作”明顯減少,仿佛也在觀察。
朝堂上,關(guān)于如何處置江南案犯、以及如何評定吳銘功勞的爭論,依舊不休。但皇帝似乎并不急于做出決定,只是將相關(guān)奏疏留中不發(fā)。
暴風雨前的寧靜,壓抑得讓人窒息。
這天深夜,吳銘獨自在書房飲酒。徐妙錦輕輕推門進來,為他披上一件外衣,柔聲道:“夫君,近日心事重重,可是遇到了難處?”
吳銘看著妻子擔憂的容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卻也更加苦澀。他不能將那些驚天秘密告訴她,那只會讓她徒增擔憂。
他握住她的手,勉強笑了笑:“無妨,只是朝中瑣事繁雜,有些疲憊。”
徐妙錦聰慧,知他未說實話,卻不點破,只是輕聲道:“妾身一介女流,不懂朝堂大事。只知夫君行事,但求問心無愧。無論遇到什么,家中總是你的歸宿。”
問心無愧?吳銘心中苦笑。在這波譎云詭的朝堂之上,想要問心無愧,談何容易?
就在這時,老管家再次匆匆而來,臉色凝重:“老爺,宮中來人了,侯公公親自來的,說是陛下急召!”
侯太監(jiān)親自深夜前來?!
吳銘心中猛地一凜!皇帝從未在這個時候召見過他!
他立刻起身,對徐妙錦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向前廳。
廳中,侯太監(jiān)果然站在那里,面無表情,見到吳銘,只是尖聲道:“吳大人,陛下口諭,即刻隨咱家入宮見駕!”
“臣遵旨!”吳銘心中念頭飛轉(zhuǎn),深夜急召,所為何事?是江南案有了反復?還是…毛驤之事發(fā)了?
他跟著侯太監(jiān)走出府門,門外停著的竟是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樸素馬車。
“吳大人,請吧。”侯太監(jiān)示意他上車。
馬車并未駛向皇城,而是拐向了一條僻靜的街道。
吳銘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這不是去皇宮的路。
陛下急召,卻不在宮中?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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