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確定了要方舒瑤當第一個踢館歌手后,陸晚棠就給她定制了一首新歌。
只是練習了好幾天,方舒瑤依舊不得要領。
新歌的意境和主題,很適合現在的她,但她唱出來,就是達不到陸晚棠想要的效果。
這倒不是方舒瑤的理解能力不行,而是她心里壓著事,唱歌總有點心不在焉。
哪怕被歌詞深深地觸動,也總給人一種嘴巴沒張開的感覺。
直到周五這天晚上,三人一起吃了頓飯后。
方舒瑤就像是突然解開了心結,總算唱出感覺來了。
這讓周六一大早起來、準備為錄歌奮斗一整天、不確定這首歌能不能按時錄制完成的陸晚棠,感到驚喜不已。
計劃一天完成的工作,一個上午就可以圓滿完成。
陸晚棠高興地都快要哼起歌來了。
中途休息,方舒瑤去樓下買了杯奶茶回來。
剛到錄音室門口,就聽到陸晚棠在里面不停調整唱腔,幾句沒聽過的陌生音調,愣是被她唱的九曲十八彎,句句都是不一樣的風格。
前一秒明明還是流行樂,下一秒美聲都出來了。
方舒瑤滿頭霧水,但看里面的人十分認真,只得放輕了腳步,再往里走。
直到她把奶茶放到桌子上,陸晚棠才暫停沉浸于自己世界里的‘高歌’。
“棠棠你剛剛在唱什么?”方舒瑤滿臉都寫著好奇,“一下流行唱法,一下音樂劇唱法的,總不能都是一首歌里的吧?”
“還有最后那個音,是什么啊?有點像羊叫,我好像在哪里聽過……應該是哪個老師說起過。”
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你讓我先組織一下語言。”
說著,陸晚棠把吸管戳進奶茶,若有所思地喝了幾口,酸甜的味道讓她不自覺瞇了瞇眼。
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你的新歌,中間有一段吟唱,要作為背景伴唱。”
方舒瑤點頭:“不光是中間,最開始也有一小段吟唱。”
“最開始那段不用擔心,廖姐會安排好伴唱的人。”
“中間那段沒人唱嗎?”方舒瑤蹙眉。
陸晚棠嗯了一聲,“沒時間找合適的人選了,所以我上,錄音版也是我來。”
方舒瑤瞬間就明白了,問她:“就是你剛才唱的最后那個音?”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