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雨說著話,把韓玉寶扔給要捆他的人,自己朝韓張氏走去。
韓張氏是裝暈的,把蘇時雨說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心中不斷腹誹:
小賤人想把自己治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要自己不睜開眼皮,誰拿她也沒辦法。
等下兒媳婦再一哭鬧,還得讓小賤人賠自己錢呢!
她想得正美,就聽蘇時雨又說了句話:
“嬸子,這東西能借我用用嗎?”
借什么?
韓張氏閉著眼睛,根本看不見。
她看不見,可其他人卻瞧得清楚呀!
蘇時雨是向柳家寡婦借的東西。
柳家寡婦照著蘇時雨的示意,往自己手里一看,頓時一喜,忙不迭把東西遞過去。
“那有啥不行的,你用吧!”
眾人見了那東西后,都忍不住暗吸了一口涼氣。
我滴個乖乖!
用那玩意兒,得老疼了吧?
蘇時雨接過來,入手還帶溫度。
這東西有木制手柄,前端是一根七八厘米左右的金屬粗針。
正是婦女同志們用來納鞋底的錐子。
“蘇同志,這……怕是不妥吧!”
于大牛看得心有余悸。
這么粗的針,別說扎人了,就是扎豬,豬也能清醒過來。
“于村長放心吧!我學過的,她這情況很嚴重,就得用這法子才行,我敢保證,十分奏效!”
話音一落,蘇時雨倒握錐子,猛然往下一扎,粗針精準扎入韓張氏的大腿。
“嗷——”
韓張氏瞬間坐起,疼得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
蘇時雨一喜,高興的對于大牛說:
“村長,你看,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