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出電梯,喬嶠趁亂拳擊白潯的腰。白潯丟去白眼,見對方一副得逞的笑臉,知道喬嶠無聊起來沒完沒了,懶得搭理她。
兩人的躁動落在葉然眼里,和白潯目光相觸,她在心里冷哼,高冷什么?擺一張臭臉給誰看?如果不是你曾經招惹過她,此刻她能肆無忌憚地鬧騰你?
宋燾和喬榮走在前面。三個女孩兒緊隨其后。喬嶠在中間,葉然和白潯一左一右。
葉然。喬嶠念叨著這個無比熟悉的名字,你好漂亮,比照片中漂亮一百倍。
謝謝。雖說只是逢場作戲,但如此直白的贊美還是讓葉然吃驚。金主永遠是強勢的一方,喬嶠沒有必要恭維她。
你也一樣。葉然說。
咱倆不能相提并論。喬嶠一臉坦誠,我也漂亮,但和你相比,還差得遠,你是天生麗質,從小美到大,我得靠化妝,后天修修補補。
從小?葉然心說,背調挖到我小時候?還是。。。。。。
喬嶠轉頭看一眼白潯,又看向葉然:親愛的白姑且和你有一拼。
親愛的白?葉然瞄一眼白潯,胃痛來得不合時宜,她以淺笑作回答。
喬嶠挽住白潯的手臂:見到我意不意外、開不開心?有沒有興奮到想要原地起飛?
沒有!白潯甩開幼稚鬼。
喬嶠努一努嘴:我不信!又問,回國這幾個月過得怎么樣?
白潯:沒有你搗亂,日子非常舒服。
我不信!喬嶠說,我不在你身邊,你肯定非常寂寞。
葉然旁觀兩人斗嘴,盡量讓自己透明。胃里絞成一團,她咬牙撐住。
說話間,宋燾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首先做匯報的是葉然,白潯去隔壁的辦公室候場。
第5章
四月天,微風溫暖,花朵綻放,街上的新柳枝條柔嫩,在風中搖曳飄蕩。
風景不錯,可白潯無暇欣賞。
她的頭很疼,仿佛套了個無形的緊箍,箍圈時不時收縮一下,她的手臂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一陣,脖頸上的腫塊還沒有消退,咬壞的指甲在隱隱犯痛,更別提此刻睡魔正在一遍遍侵襲她的理智。
堅持住,就差臨門一腳了。白潯自我打氣,挺住,意味著一切!
這句話是一位網友告訴她的。出自里爾克的挽詩。完整句子是有何勝利可言?挺住,意味著一切!獨自流浪的歲月,她經常用它激勵自己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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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汪水波中,一對拉丁舞者激情熱舞,腳尖劃過地面,勾起弧度恰好的水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