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生息了兩年,他治下的百姓,真正做到了‘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這句話。
百姓歸心,手握重兵和巨量財物,曲花間終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當初已經決定了在這亂世中獲得一席之地,那就干脆收服其他地盤,打入皇城。
在此之前,曲花間先去了趟杭州,參加顧驚蟄的婚禮。
他和穆酒從連城出發,乘船到福州,再從福州到杭州,一路上都十分順利。
直到路過福州與蘇杭三州交匯處的時候,遇上了一波刺殺。
兩人是秘密南下的,但如今各處都有暗探,行蹤暴露也不奇怪,是以準備得十分充分。
除了穆酒和明面上的親兵,暗地里還有一隊善于隱匿的護衛在。
遭遇刺殺的時候,曲花間的衣角連點血沫子都沒濺上,十幾個刺客就皆盡伏誅了。
“檢查一下,看看可有什么身份標識。”
不消曲花間提醒,穆酒就已經將查看了兩具尸體,他用巾帕擦干凈沾染了血跡的手和長劍,搖頭。
“專門做刺客培養的人,身上基本不會留下痕跡。”
沒人會傻到在刺客身上留下身份信息的,除非刻意栽贓。
曲花間聞言點頭,“是我天真了,那便處理了吧。”
在亂世生存這么多年,他也能面對十多具尸體面不改色了。
甚至還能輕描淡寫的吩咐人處理掉。
隨行的親兵很快將尸體處理干凈,一行人繼續趕路。
接下來這一路,仿佛是捅了馬蜂窩一般,刺客一波接一波。
背后的人愈挫愈勇,鍥而不舍,前來刺殺的人數一次比一次多。
饒是次次都贏得很輕松,曲花間還是有些不耐煩了。
老虎不發威,背后的人以為他是病貓呢!
“岑喜,交給你了。”
這次好不容易留下兩個活口,曲花間趕緊關門放岑喜。
也不知道岑喜怎么做到的,每次審訊的犯人,明明身上沒有添傷,但都是一副遭了老罪的凄慘模樣。
且該說的不該說的,也都會通通交代出來。
曲花間原以為背后之人可能是燕王趙辭晟,也可能是不想見到他與顧家交好的某個世家,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司州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