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完整座宅子,曲福也領(lǐng)著仆役們進得城來,抵達宅子里,開始歸置行李。
仆役們來往搬動著一個個行李箱子,曲福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將箱子逐一安置在妥當(dāng)?shù)奈恢谩?/p>
很快,曲花間的行李被歸置好,小林在正院小廚房里燒了熱水,供曲花間洗漱,曲寶則從箱子里取出干凈的寢衣,只等他洗漱完畢后換上,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曲花間一覺睡到了傍晚,醒來時窗外已是霞光漫天,他伸了個懶腰,只覺神清氣爽,小林見他醒了,連忙端上一杯溫茶,又引他去正廳用飯。
吃過飯,天色已徹底暗下來,曲花間卻沒了困意,跑到門外連廊上坐著消食,院子里冷得很,小林將炭盆一并端了出來,放在曲花間腳邊。
“曲寶呢?怎么沒見他?”曲花間疑惑,曲寶一向喜歡跟在他身邊,心里暗戳戳的跟小林爭寵,今日怎么才見了一面便跑了?
小林輕聲答道:“他去漁湖田莊那邊了,說是要在那邊的水榭里還沒置辦家具,然后再去邊城也置辦上宅子,到時候您去哪里都方便落腳,讓我跟您說呢。”
其實曲寶的原話是,少爺?shù)搅擞闹荩隙ㄒ?jīng)常去找穆將軍的,他得提前安排好住處,免得少爺每次去都被穆將軍拐去他家。
曲花間聞言,只點點頭,曲寶如今成熟了許多,許多事情不需要他提,便能安排得井井有條。
曲花間在幽州城待了幾日,還沒踩熟地皮,穆酒便聞風(fēng)而至。
“你怎么來了?”穆酒找到曲花間時他正準(zhǔn)備去山貨收購站查看賬目,看著騎馬逐漸靠近的男人,訝異的問。
穆酒沒回答他的問題,一手拽緊韁繩,一手將他攔腰撈起,劫持而去,嚇得出來迎接的掌柜陣陣驚呼。
最后還是小林輕聲安撫了掌柜,道那是自家少爺?shù)挠讶耍@才攔住了想要派人去衙門報官的掌柜。
曲花間被撈上馬時驚了一下,很快便在熟悉的氣息中平復(fù)下來,略帶惱怒的拍了下狗男人圈住自己的手。
“你干嘛!?”
“想你了。”穆酒將下巴擱在心上人的肩膀上,低沉的嗓音帶著委屈。“過年你都不給我寫信。”
猝不及防吃了一記直球,曲花間心一軟,任由穆酒將自己拐帶回家,又被拉進屋子里親親抱抱啃啃半天。
頸項處傳來一陣痛意,他擰著眉一口咬在狗男人的耳垂上,“輕點,你屬狗的嗎?”
被心上人訓(xùn)斥,穆酒放緩力道,在那淺粉色的牙印上輕輕啄吻,又留下了一點茵紅。
小別重逢的兩人在房間里膩歪了許久,直到小林都找回家來,還將午飯都準(zhǔn)備好了,這才整理了凌亂的衣裳出門去。
曲花間撫平發(fā)皺的衣裳,又理了理下擺,卻發(fā)現(xiàn)上面沾染了某種不知名的液體。
一大團深色的水印在淺色的衣料上尤其明顯。
本就泛紅的耳尖此時更加充血,他惱羞成怒的瞪了眼罪魁禍?zhǔn)祝Σ坏胤龈蓛粢律褤Q上。
那雙本就勾人心弦的桃花眼此時還殘留著未褪去的情緒。
穆酒倚在門邊,嘴角噙笑,被瞪得心里發(fā)癢,喉結(jié)微動,又將人捉進懷里啃了兩口,這才饜足的幫著整理起衣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