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哥那么喜歡孩子,知道星凡懷過他孩子又打掉了,不可能罷休。”唐糖說。
“呵。我就聽江寰電話里那口氣,挺可憐。但我也確實不知道陳星凡那女人躲去了哪兒。”許罌搖搖頭,“陳星凡那女人真是作孽。”
唐糖忽然笑得有點兒壞,“小罌,顧星沉這么帥,你們天天住一起,沒搞過?”
許罌看她一眼,板正身體抱臂,看扭扭捏捏一起唱歌的男女一人。“別胡說,我們只是朋友。”
唐糖十分不信:“你們這朋友做得,讓我看不懂啊。”
打火機呲地響了一下,火苗跳躍后很快滅掉,許罌點了根女士煙,單手抱臂,有點兒心煩。
她跟顧星沉的朋友關系,已經到了最危險的邊緣。是中斷,還是繼續大家都當瞎子,她其實……也沒譜。
理智在警告她顧星沉的危險。可她偏偏,從小就是個不喜歡聽“理智“的人。沖動起來,就是作死也不怕。但每每看見顧星沉手腕上得疤痕,她就忍住……害怕。
那種壓力,讓她透不過氣……
顧星沉還愛她,她早看出來了。
“女士們聊什么呢?這么嗨。”
周思明坐下來,他和唐糖已經悄悄在一起,前陣子還被拍到,不過雙方工作室都否認了。
“許師姐,你似乎不高興啊?”
許罌看他一眼,“話不少呵?”
她笑容有點邪。
周思明立馬收斂,雙手舉了舉表示投降,不敢尋釁。“我錯了姐姐。”
惹得唐糖一陣笑,擰周思明,“你罌姐可曾是咱們高中的年級大佬,放尊重點,挨揍我救不了你哦?”
兩人笑鬧,都是戀愛的酸膩味。
因為有心事,許罌喝得有些多。
再加上朋友好久沒出來聚,大家都玩得比較開。等到結束,許罌人已經有一點飄了。
唐糖跟周思明說送她回家,但被許罌拒絕了。剛在一起的小情侶,她才不當那電燈泡?
馬路邊,許罌對他們揮揮手,“趕緊走吧你們,別管我。”
唐糖不放心,“那你怎么辦?要不讓mason來一趟送送你。”
“那基佬啰都啰嗦死了,看我喝酒肯定罵,千萬別告訴他。你們不用擔心。”許罌沖他們搖搖手機,“姐姐有人接呢~”
屏幕上撥了個電話,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喂,許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