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步行街人很多,前面有個電音節小活動,圍了不少人。
許罌看了一會兒,覺得唱得太差,剛走開些,忽然背后有陌生人喊。“哇,你是不是那個罌粟小姐姐許罌啊?”
對方興奮得直大聲喊她同伴,然后迅速有人群圍過來。
“我超喜歡你的《絢爛》!”
“幫我簽名、簽個名好不好?”
“你真人好漂亮。”
……
許罌有些尷尬,看了眼顧星沉。
顧星沉沒接應她的視線,只是把她手松開了,讓她去接粉絲遞過來的筆。
顧星沉送她回家,出租車里誰都沒有說話。
車窗外雨勢漸大,顧星沉側看過去的時候,許罌正埋著臉,手支著額頭,像是疲憊。
許罌,很少這樣低落……
顧星沉的目光深下去,想攬她入懷,可手指剛動,就膽怯了。
不敢。
不敢去碰她。
不敢去面對她可能抬起臉時,那雙難過的眼睛。
他很卑劣,把她囚禁在身邊,看著她痛苦,卻還對他裝作沒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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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八中有一片學區房,門口的保安在抽煙,就見來了個有些冷淡的少年,
“麻煩您開下門。”
“哦哦。”
保安給開了門禁,顧星沉說了聲“謝謝”,往里走。
保安記得他,剛搬來不久的一個高中生,因為他個子高,長得又很好,年紀不大但走路說話都有種獨特的氣質。
這種男孩子任誰看見,都會多看幾眼。
在保安探究的目光里,顧星沉冷漠地走遠。
這個世界,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