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在許罌身邊坐下,“這種背景,又干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最敏感了。輿論都得把他們罵死,弄到法院肯定也被嚴辦!”
費良山進過娛樂圈,唐糖媽是費良山的中年婦女粉,所以唐糖了解得頗多,又說了一會兒,最后她問金宇:“天王同學怎么突然說起費良山啊,你不是不喜歡八卦么?”
許罌也覺得奇怪。
金宇笑了一下,狹長的單眼皮,不笑的時候冷漠,冷笑的時候有些妖里妖氣:
“你們難道不覺得……”
“費良山和顧星沉,長得快一模一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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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許罌離開的第五天。
天氣不太好。
五月份,雨比較綿。
顧星沉在自己辦公室坐了一下午,合上筆記本電腦,結束了兩個小時的集團股東視頻會議。
他來到落地窗前。
雨水爬滿玻璃,外頭城市的高樓遠遠近近,被暈得模糊。
顧星沉看了一會兒,從西褲口袋里摸了打火機。點了一根煙。嘶了一口,徐徐吐出,他拿手機隨手看了下今天微博熱搜的新聞。
#費良山父親#
#第五名爹“費老爺”#
他隨手點了第一個熱詞,出來的第一條熱門文章是:“費良山為何如此囂張?深挖禽獸背后的大樹!”
顧星沉眼皮緩緩地眨了下,大概看了。然后收好手機。
今天周六,沒有特別忙的事情。
顧星沉拿了外套打算下班,家里還有許罌那只老貓等著他喂吃的呢。
他走出辦公室,經過工作大廳,無意聽見公司的員工在討論今天的微博熱搜。
“哇塞,費良山的父親以前官兒很大啊……”
“大又怎么樣?現在還不是遭報應了。”
“我看扒皮貼,費家好像沒一個好東西。費良山父子都是一個貨色。”
“龍生龍,鳳生鳳嘛~”
“他兩個兒子不是車禍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