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錄節目碰到徐媛媛,對方暴瘦,歇斯底里,跟她在后臺發生了點沖突。
“我安全到家了。”
“嗯,沒事,她要敢弄我,早就動手了。”
門口的聲響,打斷了顧星沉對通稿上那些骯臟字眼的回憶。
他看過去,許罌恰好抬頭,視線相接,許罌對他瞇了一只眼睛,不正經地笑了下。
“好了不說了,我這忙。”
許罌摁掉電話,把鏈條小包往沙發上胡亂一丟,在顧星沉旁邊坐下:“咋了,這么深沉?”
顧星沉打量她。
“我的深沉boy。”許罌伸出白嫩的雙手,捧起顧星沉偏清瘦蒼勁的臉頰,搓,“你安靜不說話的時候真的好乖哦,顧星沉。又娘又乖又man。”
這樣調戲個男人實在有點過分了,顧星沉皺眉。
他的眉不算很濃,但一根根毛發長得很黑、很整齊,肌膚底子又好,看起來很干凈。
他說:“玩兒我就這么開心么,許罌。”
許罌適可而止,免得惹怒他。
“還好啊。”
她樣子有些欠,紅唇笑得彎彎,翹著二郎腿靠著沙發打量顧星沉的表情,“喂,到底干嘛這么深沉。”又瞟一眼煙灰缸,“還抽這么多煙,不是你乖寶寶的作風哦?”
然后傾身靠近,“是不是在考慮什么時候答應我啊,嗯?好多天了,該給我答案了。”
側面看過去,顧星沉的睫毛略長,但不算卷,只有末梢一點上翹,鼻梁窄挺,看起來很有風骨。
許罌很想摸,但顧星沉表情有點冷,想想還是別惹他。
“許罌。”顧星沉深深吸了一口煙,徐徐吐出,沒看她,“我想清楚了。”
“嗯哼。”
“我們……還是算了吧。”
許罌穩操勝券的微笑,緩緩僵硬,皺了眉。
“算了?算了是什么意思。說清楚點。”
顧星沉回應很慢,過了兩秒才再繚繞的白煙里說,“我下周出國。”
“然后?”
“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