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心里卻腐爛得不成樣子。”
“哪個女人跟了你,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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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時候,許罌的燒退了。
她在一陣渴意里醒來,迷迷糊糊,聽見窗戶有一聲遙遠的汽車喇叭聲。
窗簾被人細心的拉著,所以睜眼并沒有刺目的強光。
許罌揉揉太陽穴,撐著手臂坐起來。朦朧感覺出了一夜的汗,現(xiàn)在身上倒是輕松很多。
窗簾縫隙有光進一線白,許罌坐在床邊,身上的衣服是男人的,腳下的拖鞋也是。
她走出臥室。
屋子的布局很陌生。
桌上有電磁爐溫著的熱粥,旁邊有兩樣蔬菜切丁拌的小菜和一盤面點。
但沒有紙條。
只言片語都沒有。
許罌環(huán)掃了眼屋子,裝修是冷色調的,簡潔整齊,也很空,不像家,倒像是酒店,除了必要的東西,沒別的飾物。
對于昨晚,許罌依稀還有些印象,知道這里是誰的家。
她沒動早飯,又回到顧星沉的臥室,拉開他的衣柜,翻翻看看,又一點不顧忌地拉開抽屜,明目張膽窺探這個男人。
但什么都沒有。
到處都很空。衣柜大部分是西服襯衣,還有跑步運動的類的衣服,基本黑白灰三色。抽屜里只有幾瓶感冒藥和一根數(shù)據(jù)線。
——一種,毫無存在感的生活。
許罌光著雙腿,上面穿著男人寬大的睡衣,拿了只煙灰缸,在飄窗靠坐著抽煙。
房間里全是顧星沉的氣息。他身上沐浴露和皂角清香,還有點,屬于青年男人的,旺盛的荷爾蒙味道。。
許罌一個人抽了很久的悶煙,才換衣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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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9:45。
顧星沉回到家,屋里已經沒人。
桌上飯菜沒動,已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