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罌微微吃驚,顧星沉,竟然不知道……
她覺得有趣,盯原始人一樣看了顧星沉一會兒,然后又有些感動。
——她的少年一直只有她一個女人,從沒跟別人曖昧過。
真的,單純啊~
許罌靠過去,拿起男人的手,亮著眼睛,打算教壞他:
“一壘呢是指牽手,二壘,接吻,三壘是愛撫摸遍全身,至于全壘打嘛……”
她瞟他,踮腳尖在他耳邊小聲地咬:“就是昨晚和早上,你對我做的那些嘍。”
許罌說完,才發現顧星沉眼里都是笑。
她懵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耍、了。
是啊,顧星沉再怎么單純也是二十幾歲的一正常男人,肯定知道全壘打什么意思啊!
許罌當場氣得跺腳。
顧星沉脫下外套,把她罩住,順勢攬住許罌的肩膀,“原來我的女孩,這么博學啊……呵呵,全壘打啊。”
“顧星沉,你這個斯文敗類!白長得這么端正純潔了。”許罌白他,但過了一會兒,還是靠過去,依在男人寬闊、溫暖的懷里。
背后傳來摯友們嬉笑,他們一起看向夜空,有流云被城市不寐的燈火暈出淺淺的形狀。
“下個月要錄綜藝?”
“嗯。那檔綜藝大概推不掉,去年給公司鬧了不少緋聞,我還是得給我經紀人一條活路。”
“應該的。”
顧星沉默了一會兒,說,“許罌,別為我耽誤工作,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千萬……不要在意我。”
我都可以忍耐。
只要留在你身邊,什么,都可以忍……
許罌偏頭,眉徐徐皺起,“以后不許說這種話。不許,把自己擺在那么低的位置。”
她捧起他的臉,認真地說:“顧星沉。從今天開始到以后的每一天,你,對我許罌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有一天,我們有孩子了,你也是最重要的。”
眼波動蕩,顧星沉深吸了下,夜半的冷空氣深入肺腑,然后被滿腔滾燙的血液燒得灼熱。“許罌……”
“嗯。”
許罌眼睛緩緩濕了,臉頰靠過去,挨著男人的胸膛,抱住他的腰,細聲呢喃:“你是最重要的,星沉哥哥……”
顧星沉深深擁抱住許罌,埋在她微卷的發絲里,輕輕呢喃她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