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花不了二十多萬,十八萬就全款提了。我沒讓你送杜卡迪、哈雷已經是友情價了寶貝兒。”
“你過年壓歲錢連號的人民幣,別以為我不知道,還差這點兒?”
“跟心上人在一起,睡哪兒不是總統套房?”
“矯情。”“哎碰碰碰!江寰你給老娘把牌放下。”
許罌磨著牙,真想揍陳星凡,然而余光一瞟高燒不退的顧星沉,心頭就軟了一下。
一看那樣的顧星沉,許罌就覺得自己腦子有些莫名其妙地發熱了,什么代價都不愿意去多想,回頭對電話里咬牙說:
“行行行,川崎z1000就川崎z1000!你趕緊麻利兒地把電話給我打了,事給我辦妥!”
牌桌邊兒,陳星凡一聽,把江寰遞過來的牌都給撂下了,專心拿電話聽。
許罌靠著窗欞,盯著那只害怕她、縮在桌角炸毛的貓兒笑了一下:
“不過陳狗友,我可告訴你,車我可以咬牙送你,但咱們把話說前頭,這可不是一錘子買賣啊!”“以后我需要用你的時候,你可得給我盡心打掩護!”
陳星凡掛了電話,整個兒人都愣掉了,江寰戳她腦袋問她咋了,陳星凡也沒顧上懟他,就說:“完了完了,小狐貍精好像真動了心。連川崎z1000都答應搞!”
江寰:“臥槽,那可不便宜。為誰啊?”“辛辰?”
陳星凡白一眼后知后覺的江寰:“屁的辛辰!那是我們跟許罌打賭鬧著玩兒的。”
金宇垂著單眼皮,平靜無波地說:“顧星沉。新來的轉校生,721,新任年級學霸。”
在江寰還在消化721的時候,金宇推到自己的牌:“自摸,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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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罌第一次來這種老民房。
黑漆漆的,她也找不到燈在哪兒,全靠手機電筒,摸摸索索在屋里穿梭,不時磕到腿、摔個跤,好不容易摸到廚房,找到了拉線電燈。
“啪。”
頭頂掛著的黃燈泡終于亮起來。
許罌擦擦額頭的汗松了口氣——總算能看見了。
破天荒,她真是第一次下廚,按照網上搜到的教程煮了個粥,卻因為摸上二樓偷看顧星沉睡覺而忘了鍋里,嗅到了糊味才沖下樓,關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