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許罌自是沒注意顧星沉在想什么。
她抱胳膊靠著窗,電話那頭,mason呈爆炸式地瘋狂嘮叨:
“許罌!你就說你還混不混了?!”
“一聲不吭、突然爆個領證出來!你想逼死我還是逼死你自己???”
“年前我不就通知你了4月份有個《陽光少女團》的綜藝嗎!你當耳旁風啊?”
“靠,你給我現在變成已婚少婦,你想干嘛!”
“毀約???”
許罌的指甲做過,有星星和藍色羽毛,她看了看手指,然后翹起兩根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
那邊人快急死了,她語氣不輕不重,一點不上火,“也不一定要毀約啊。”
mason:“哈?”
轉過身,許罌背靠玻璃墻,看見那邊歐洲風情的餐桌,矜持斯文的男人在紅酒與玫瑰的里,也正看著自己。
她沖顧星沉瞇了下眼睛,和電話里說:“馬哥,你也可以給劇組寫郵件,建議他們給綜藝改改名字啊。就叫……”
她笑一下,“叫《陽光少婦團》。你覺得怎么樣?”
mason:“……”
其實mason是真認真在聽許罌“意見”的,聽到這兒才知道自己給調戲了,當場炸肺。
但他沉默地思考了好多秒,都沒憋出合適的詞兒來罵人。
倒是許罌先開說話,口吻稍稍認真:
“小馬哥,說真的,我以后……大概不怎么混影視圈兒了。”
許罌嘴里說著話,眼睛沒歇著,一直往顧星沉那里拋媚眼,“我打算重新開始唱歌。比起攝像機,我還是喜歡舞臺和歌迷的喝彩。”
那邊“死寂”了幾秒,然后是mason捏著小心臟問:“什、什么?你你你再說一遍。”
許罌又簡要說了幾句,mason再次腦爆后,趨于平緩接受。
想著顧星沉在等,許罌不想廢話,就要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