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顧星沉說,“但可惜你假設(shè)不成立。許罌12歲和我談戀愛,整個少年時代都和我在一起。哪怕分開,到現(xiàn)在,也還忘不了我。”
聽筒有金宇重重呼吸的摩擦聲,他咬著牙咒:“禽獸!”
“你一直都懂我。”顧星沉甚至有一點笑。
他仰頭靠在沙發(fā)靠背上,香煙的白霧在他淡色的唇間吞吐。硬挺的鼻梁上有透明的眼鏡。
“你說得對,我就是斯文敗類,就是禽獸,那又怎樣?”
金宇:
“顧星沉,既然你當(dāng)初決定給她自由,就別再害她!”
“當(dāng)年你就不讓她進娛樂圈,難道現(xiàn)在想讓她退圈跟你走嗎?”
金宇說:
“我告訴你,我能接受她跟別的男人上床。可你能讓她和男人拍吻戲嗎?能接受她和人傳緋聞嗎?嗯?”
“你那么強的占有欲,到時候你又打算怎么收拾她?!”
“你們倆天差地別,根本不合適!”
短暫的沉默。
顧星沉語氣很沉,“你有什么資格,來指手畫腳。”
那邊傳來金宇的笑聲:
“呵。”
“我是沒資格。”
“但就那么不巧,你昨天見的心理醫(yī)生,恰好我認識。”
羽睫一挑,顧星沉眼睛閃過冷光。
聽筒里金宇的話里有居高臨下的嘲弄,他很輕松地笑了一聲。
“顧星沉,你的抑郁還時常復(fù)發(fā)是吧。”
“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