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我對方丈很欽佩!”他看向釋永信的目光里透著熾熱。
“一般人都不會!那他為什么不尊重我?顯得吊兒郎當的。”他看向一旁的武僧。
“可能他性格如此?”武僧緊皺眉頭,實在是想不出來!
“你錯了!所有不尊重你的人,他們都在賭,賭你會忍,賭你會忘!賭你就算記得也沒本事反擊。要記住,生氣不如爭氣,翻臉不如翻身。要是什么都能原諒,那你經歷的一切,都是你活該!”
“那方丈您為什么攔著我?”
“他不一樣,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他像是看過我的結局,故意來見一見我。
我不敢賭,回去以后,我會收你為我干兒子,你出國去幫我辦一件事,辦完你就留在那邊,每年我給你三千萬!”他看向目光炯炯有神的武僧!
“弟子,記下了!”武僧聽到三千萬,全身的肌肉都在戰栗,難以掩飾自己的激動。
“以后,不許說你是我徒弟,我也不再見你!”
……
董勝回到二樓,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汗漬浸透了。
“董校長,怎么了?咱們幾個校領導聚個會不至于吧!就是她呂瑤發現能怎么地?”一中校長說道。
“是張道陵,那個年輕人是張道陵!”
“張道陵,他怎么又勾搭上呂書記了?他們兩個人這么親密,張道陵不會是她什么親戚吧?萬一,他要報復,咱們也慘了!”
二中校長邊說,還有意無意看了董勝一眼,“不過,董校長,你表弟不是董縣長么,我們就慘了!”
“也是,也是,她能奈我何?”董勝嘴上這么說,但是他心里清楚。
董天寶,最是無情!
他最討厭麻煩,當初董勝第一次當上校長,很快就被免職。
他也去找過董天寶,想讓他幫忙說說情,但是董天寶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卻連個電話都沒打。
要不是,那天要將他升縣長的事錄入族譜。
那天的升遷宴,他都不會參加。
都說他是董天寶的表哥,但是這門親戚,還不如沒有。
要不然,憑借他以前常務副縣長的身份,董勝怎么也不至于四十多歲了才當個校長。
“不能坐以待斃,我得自救!”,董勝緊閉牙關,心里默念道。
原本熱鬧的聚會,經過這一個小插曲,很快不歡而散。
董勝喝了酒,沒有開車,就在街上溜達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