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同,你這個廢物,干什么都干不好!”宋縣長在辦公室咆哮起來。
他原本以為范同能將王明給挫骨揚灰了。
畢竟奸淫人妻,這個理由換誰都能說得過去。
偏偏這個廢物,兩次機會都沒有把握好,這次他還通風報信輔助了一把,都不行。
“宋縣長,你太吵了。我需要安靜!還有你的兩千萬沒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宋縣長突然站了起來。
“非要說這么明白干什么?宏盛北小區802!”
“是你?”
“不不不,你可錯怪我了!兇手另有其人,可惜那天雨太大,路上堵車追丟了!”
宋縣長再也沒有心情上班了。
他打通了司機的電話:“紅軍啊!我現在要用車,你和我出去一趟?”
“縣長,我,那個,昨天戰友聚會多喝了幾杯!您看要不要讓張浩?”
“你現在還在家?”
“我現在在單位門房!”
“你給我把鑰匙送上來,我自己去!”
“是!”
司機將鑰匙遞到宋縣長手里,原本他想就這么去,但是開到半路,他才想到這車和這一身衣服實在太顯眼了。
他只好拐回家,弄了一身以前的破衣爛衫,揉了揉一絲不茍的頭發,開上車庫的二手破捷達往宏盛北小區而去。
當電梯門打開時,一張張紅字黃底的符箓貼滿了電梯,嚇了他一跳。
就在這時,樓梯間下來兩個人。
“你說她死哪不好,偏偏死電梯里,真是晦氣死了!”
“誰說不是呢?這讓我和孩子怎么坐電梯?”
“就是,還好我住的不高,你說那八九層的該怎么辦?”
“他們不坐也得坐,跑一趟得累死!”
宋縣長從他們的對話里分析出一個事,那就是最近這電梯里死了個人,所以這電梯里才貼滿了符箓。
他也膽子大,只是死人沒有什么好怕的。
畢竟唯物主義永遠滴神。
他信的就是這個!
但是剛進去,電梯里風扇呼呼轉,四面八方都是封印,就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背后總感覺有東西在吹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