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啊?”
顧晚眼眸半垂:“沒有。”
她抬指碰了碰花瓶中的山茶花花莖,隨意將兩朵山茶花換了個位置,云淡風輕道:“只不?過是見?你剛才拿著木簪對我比劃,以為是給?我的,才多?問?了一句。”
姜池鹿瞧著顧晚整理起山茶花,想?到這花是眼前的人送來的,逗弄的心思忽地少了些。
她伸手,手里的木簪抵上對方的掌心。
察覺到掌心的硬物,顧晚不?禁側眸看向旁邊的始作俑者:“怎么了?”
姜池鹿收回木簪,彎唇淺笑:“雖然這個是我的,但?是……”
“你也有啊。”
顧晚怔神?,目光停留在姜池鹿唇邊的淺笑上數秒,緩緩啟唇:“在哪?”
“諾。”姜池鹿指了指工作臺上的一塊檀木,“這兒,還沒開始雕。”
雖然她原本并沒有想?到要給?顧晚雕一個,但?這會?兒……她望了眼工作臺上的山茶花,就當是回禮了。
反正?雕一個也是雕,雕兩個也是雕。
想?到這兒,姜池鹿看向顧晚,唇邊笑意漸深:“你想?要什么樣的?”
顧晚瞥著那塊還未動工的木塊,莫名輕笑,過了幾秒,她看向姜池鹿,眸色微暗:“隨你雕。”
對方不?過是臨時起意,顧晚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似是不?虞,卻又不?止不?虞。
何況,那根木簪,若是由她來具象化形容,還有什么要為她雕的必要?
姜池鹿聳肩:“好?吧。”
她瞧了眼自己還沒做好?的貍貓坐月木簪,又望向顧晚:“我想?到要給?你做什么樣的木簪了。”
顧晚垂眸:“什么樣的?”
姜池鹿轉了轉自己手里的木簪:“暫時不?告訴你。”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她想?給?顧晚雕的是小魚木簪,而她自己的是貓。
貓吃魚,說出來了估計顧晚會?有異議,干脆先斬后奏,做出來再說,到時候對方要是不?喜歡,她就留著自己簪。
知道姜池鹿在賣關子,顧晚也沒有再追問?,轉而道:“下周六有個游輪宴會?,你要去么?”
“游輪宴會??”姜池鹿訝異出聲,“在海上辦嗎?”
顧晚頷首:“當然。”
姜池鹿心內哇了一聲,面露期待:“去吧,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