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煩再次清醒過來,他已然身處一間木屋中。在他眼前則是五位奇奇怪怪的人。
一位赤裸著整個上半身,長相極為粗獷的男子瘋狂的搖著一旁的搖椅;在搖椅上,則是一位身穿墨綠色長袍,嘴中還叼著一節(jié)草的俊逸青年;青年旁蹲著一個個子矮矮的少年,少年正在地上撿著什么,嘴中還不斷計數(shù)著;在少年身旁則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她此刻正陪在那位少年的身邊,幫他拿著什么東西;而位于木屋中央,則是一位老人,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似乎不是很滿意,他隨后拿起桌子上的蜈蚣放入茶杯中,喝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秦煩瞬間清醒了過來,忍不住失聲道,“你們……是誰?”
屋內的眾人發(fā)現(xiàn)秦煩醒過來后,便都圍了過來。出乎意料的默契,一瞬間,有人按住秦煩的雙腳,有人按住秦煩的雙手,有人撕開秦煩身上的衣服。
最終在眾人的齊心協(xié)力以及秦煩拼盡全力但收益甚微的抵抗下,秦煩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這時那個老人才緩緩走過來,看著秦煩,臉上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既然你如此想拜入仙門,加入我?guī)熼T下如何。”
……
一陣混亂下,秦煩終于弄清楚了發(fā)生的事。老人叫楚喬恒,是清風宗第六峰峰主;光膀子的人名叫段封,是六峰四弟子;旁邊的少年名叫夜七,是六峰的三弟子;而一旁如女人般妖艷但卻是男子的人則是六峰二弟子,名叫慕容雪;最后那個嘴上叼著草的則是救他的大師兄——李不才。
“你們劫走我,那秦家怎么辦。我得回去!”盡管已經知道眼前眾人就是他戀戀不忘的仙人。可現(xiàn)在他來到這,誰去承受謝相的怒火?
見到他還在掙扎,楚喬恒用手按在了秦煩的頭顱,一段不屬于他的記憶便涌入了他的腦海中。
在那段記憶中,他看到一位女子站在擂臺上,她輕輕揮手便招出萬朵紅蓮,如同一輪新日,璀璨奪目。她站在那上面,使天地失色,日月暗淡。而那人他也認識!沒想到謝千安也是仙家之人!
“千安之前便是在我門下修行的。”楚喬恒還沒等秦煩的震驚結束,就又說出了一個更為震驚的事情,“她是我的五弟子!也是這一屆清風宗第一天驕!”
“身為謝千安的生父,謝相會不知嗎?一個仙人會死在一場火災中嗎?千安需要一個機會消失,而那個機會則是你和她的婚宴!”楚喬恒又喝了一口加了奇怪東西的茶。
聽到這,秦煩感覺到一陣恍惚,顫抖的問道:“那這場火災也是你們放的?那死去的其余四個人也是你們請的?你們什么都知道,還是要這樣做,是要毀了秦家嗎?”
這場婚宴從開始就是一個騙局,只要完成了,秦家就必定要走向衰敗。
仿佛看穿了秦煩心中所想之事,楚喬恒嘆了口氣,“不,這不是什么騙局。那場火也不是我們放的。除去謝千安以外,死的四個人是真的死了。是有人想置你于死地!”
“置我于死地……為什么……京城人盡皆知我是一個傻子,為什么要一個傻子的性命。如果是要我性命,為什么要害死那么多人……”其實秦煩什么都明白,那場火災燒死的根本就不是五個人!之所以只有五個人是因為他們分別是大商賈和官員的后代!
他看見了好幾具尸體,其中躺著的有一個他認識卻不想認出來的人——吳媽。他沖進火場時,吳媽也進去了,只不過,他帶著小花出來了,而吳媽卻沒有出來……
“你確實是一個傻子,一個到現(xiàn)在都還被蒙在鼓里的傻子!”楚喬恒打斷了秦煩的自言自語,“你從小便立志成仙,但一直都在四處碰壁。你以為是你沒有修仙的命格,但……你從出生時便已經走上了修仙這條大道,你就是為了修仙而出生的!”
這段話一出,不止秦煩一個人僵住了,連其他四個人也愣住了。
“師傅,他難道就是你之前跟我們說的完璧之人?”夜七張大嘴巴。之前師傅在與他們講課時便提到過。這世上大部分人出生便注定了自身的修仙上限,他們很難在修仙大道上做出提升,甚至可能走不到修仙這條大道上,但還有一類人則是萬里挑一的天生修仙奇才,他們自從出生起便可以吸收天地間的靈力,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對于他們也只是時間問題,這種人被稱為完璧之人,即天選之子!
在秦煩還沒有理解過來之際,四人的手便已經摸上了秦煩光溜溜的身體。
“真的誒,除了頭發(fā),他其他地方一根毛都沒有!太厲害了!”慕容雪一邊審視一邊忍不住發(fā)出驚嘆。
一邊的李不才滿臉黑線,“二師弟,你關注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好純潔的靈力啊!”段封扯著嗓子就是一吼。
等到四人欣賞的差不多,楚喬恒咳了一聲,四人便乖乖的離開了。
“你放心,現(xiàn)在的秦府與原來的秦府大差不差,有人會助秦家一臂之力的。現(xiàn)在你的最好選擇是拜入我門下,提升自己的實力來保護自身。”楚喬恒循循善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