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現在才拼了個開頭,花環算是最后一步,還早著呢。
另一頭,權至龍還在工作室奮戰。
他靠在椅背上,手中的筆轉來轉去,就這么聽成珍珠把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也挺好的,其實我之前就想說了,你為什么只跟sbs合作,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多看看其它電視臺。”
不是沒有其它電視臺找她,只是……都被她給婉拒了。
“那是因為金組長真得很不錯來著,只可惜,以后要叫她金部長了。”
成珍珠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面前的窗臺,心里還有點落寞。
金組長算是她醒來后,交到的第一個跨越了年齡限制的朋友。
平時那么強勢的一個人,在她面前展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她有些于心不忍。
“還有,她丈夫居然都不站在她這邊,男人即使結了婚,遇到事情果然還是只想著自己那邊的家人啊!”
成珍珠在飯桌上時,對于金惠喜丈夫的所作所為,沒有做出任何評價。
但實際上,對于她丈夫的所作所為,她完全不能認同。
“關鍵時刻,跟著別人一起捅刀子,這樣的人,還怎么能一起生活下去,是吧?”
“是不太好,但是”,權至龍結結巴巴道,“言辭……是不是有些過激了,不至于捅刀子這么嚴重吧?”
“親近的人傷害是要加倍算的,同樣的行為,親人和外人來做,能一樣嗎,更何況作為丈夫,本應該是金部長最親近的人,他的傷害,還要再加十倍!”
成珍珠三言兩語,就給人家判了重罪,權至龍聽得汗流浹背,看出來了,珍珠很討厭金部長的丈夫。
他于是果斷當了墻頭草。
“你說得對,他簡直罪不可恕”,他話鋒一轉,突然表起了忠心:“我絕對不會這樣的,無論發生什么,我肯定站在怒那這邊!”
成珍珠失笑:“你真是,說什么都能扯到自己頭上。”
“嘿嘿!”
……
嘻嘻哈哈過后,權至龍突然正經起來:“發生了這樣的事,年前你們應該去不了美國了吧?”
“看金部長解決事情的速度了,大概率是不行了”,成珍珠猜測道。
拍攝要提前租場地,租金都是按天來算的,肯定是一口氣拍完最省錢。
時間有限,又有年節夾雜其中,最大的可能還是年后再飛過去。
“去不了的話,就先在國內拍后面的部分,等過完年再飛美國也是一樣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