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朝廷大員如果不是欽差公干,一般就是一匹馬或者驢,一個隨從。
很少有人敢大張旗鼓,搞凈街迎接這種事情。
大宋的御史臺、翰林院,敢把口水噴到官家臉上。
噴首輔宰相更是家常便飯,甚至是一種讀書人的榮耀。
所以在一聽到有大隊人馬入宮,首相史嵩之就騎上一匹高頭大馬進(jìn)宮來了。
已經(jīng)不敢像剛回臨安城拜相那會兒坐著八抬大轎,前頭軍卒開道,后頭武林人士護(hù)持,威風(fēng)凜凜了。
英處俊雖然一路上被官家倚重,但是回到皇宮,官家和首相的會面,很明顯英處俊還不夠資格參與。
所以葵花老祖領(lǐng)著英處俊到自己的小院子住小坐。
院子中有個白白胖胖的太監(jiān)正在很認(rèn)真的打掃著小院。
“小篤子,看看誰來了!”葵花老祖笑瞇瞇的招呼道。
那白胖太監(jiān)回頭應(yīng)答道:“老祖還是叫我小鹿子吧,這小篤子真的太難聽了。”
“師叔祖!”那白胖太監(jiān)赫然就是全真教的鹿清篤。
鹿清篤一丟掃把,一路小跑,直接撲倒英處俊腳下磕頭,“弟子見過師叔祖。”
雖然不是很習(xí)慣鹿清篤的五體投地大禮,但是卻是很是受用。
英處俊憑虛一扶,直接將鹿清篤拉了起來,點點頭,很是老氣橫秋的贊嘆道:“昔日道人以為楊過會是第一個突破宗師境界的第四代弟子,不想你卻拔得頭籌,很好很好。”
鹿清篤嘿嘿一笑,說道:“托師叔祖的福,若不是師叔祖?zhèn)鞯茏印断忍旃Α罚茏蝇F(xiàn)在恐怕還在三流境界徘徊。”
“你是全真教弟子,傳你《先天功》是應(yīng)有之意。你能后發(fā)先至卻是因為你的不漏之身。”英處俊隱晦的提點道。
“弟子明白師叔祖的意思,所以弟子也不再責(zé)怪楊師弟,若非楊師弟那一腳,弟子也不會因禍得福。”
鹿清篤本就是心思玲瓏之人,又在深宮內(nèi)院歷練了一番,十分明白英處俊的意思。
英處俊見鹿清篤如此上道,十分高興,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打人用手背,摸人用手心。
若說一模一樣絕無可能,但是不能讓鹿清篤寒心。
英處俊補充道:“許給你一次報仇的機(jī)會,不死就成。”
說完英處俊笑瞇瞇的看著鹿清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