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香型罵道:
“我去你大爺?shù)模∶髅魇撬龥]教養(yǎng),莫名其妙上來就罵人!我們想走他們就攔住要動手!”
云青衣聞言心中大怒,卻只敢抬眼狠狠的怒瞪醬香型一眼,不敢說話。
葛云洲趕忙說道:
“李師兄,真的是誤會,我們就是見這幾個師弟修為進步神速,上來討教討教,結(jié)果……誤會了,純粹誤會!”
李慕白說道:
“念你那一劍沒有殺意,稍后自己去領(lǐng)罰面壁吧。”
葛云洲一愣,臉色鐵青的說道:
“是,師兄……”
李慕白看了一眼云青衣,轉(zhuǎn)而說道:
“都散了吧。”
眾人再次行禮,各自散去,云青衣臉色不悅,“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進了百寶堂,葛云洲和侍從趕忙跟上。
李嶸也賠了個笑,冷眼瞥了霍臨淵一眼,一揮手帶著執(zhí)法堂的弟子走了。
李慕白對霍臨淵笑問:
“你還真打算跟他們打?”
霍臨淵揚了揚手中的納戒說道:
“我沒那么傻,真要打,我就把納戒里的幾百斤靈獸屎全扔他們身上,然后跑。”
這次不僅僅是李慕白,醬香型和阿離都目瞪口呆。
半晌,阿離怯生生的看向李慕白,作揖說道:
“多謝李師兄,若非師兄在,今日怕是真要出大事。”
李慕白擺擺手,說道:
“無妨,只是這世道強者為尊,你們也怪不得他們。”
霍臨淵一皺眉,問道:
“李師兄的意思,弱就是罪?連好好和他們說話都不配?”
李慕白笑道:
“弱不是罪,但有一樣東西是弱者沒有的,那就是……膽氣。”
霍臨淵嘆了口氣:
“師兄說得不無道理,只是我有一個想法,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正確。
那個什么云青衣、還有執(zhí)法堂那些個人,他們所謂的膽氣并非來源于他們自身有多強,對自己多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