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家家主的傷勢讓他的臉色發白,現在走路都要人攙扶著才能勉強走上幾步,這次被召到武盟總壇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此時他被左連山一罵,心中更是怨懟,帶著不滿,他開口說道:
“咳咳咳左家主那林家老仆絕非是你說的什么半死不活的老太婆,他那一身武境修為絕非簡單的西境初期,那一身的功夫招式也詭異無比咳咳”
說到這里,鄺家家主不滿的白了地面一眼說道:
“左家主這不是我們骨頭軟,就算是你對上她,恐怕也不一定比我們好到哪里去吧”
左連山咬牙怒目而視,卻沒有再開口反駁,只是左掌用力的抓著右拳,按得骨節啪啪作響。
宋玉堂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那李家己經退出武盟,還蠱惑了不少劍派的家族脫離了武盟。李家的兒女也挑戰了劍派的幾家,贏得不輕松但終歸是贏了。
但是最詭異的是那林家的丫鬟,連挑我劍派十二家,而且次次都還不用武器,不知道這胖丫鬟到底是劍修還是體修,但實力的確不可小覷。”
堂下一名年輕男子說道:
“我看她就是個劍修或者刀客,去我家里的時候,隨手提了路過仆從的工具一路打進來的看姿勢就是個劍修!”
宋玉堂眉頭一皺,問道:
“你父親不是三招就被重傷了嗎,他提的是何器具?”
那男子小心翼翼的抬眼,半晌才猶猶豫豫的回答道:
“一柄糞勺”
聲音雖小,但在這安靜的堂內,依然清晰無比。
西周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強行壓抑的笑聲,宋玉堂的佩劍突然嗡鳴震顫,聞言極度憤怒的他竟然有了一瞬的內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