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霜聽說霍臨淵和鬾祟能打個平手,雖然內心震撼,但是表面依舊保持云淡風輕的喝著茶,待到鋒尾將今天的事情大致匯報完畢,她轉頭看向了一旁客座的中年男子,說道:
“弘先生,都開始算計我們佟家了,現在你還對緝魔司心存僥幸嗎?”
客座被稱為“弘先生”的中年男子正是火麟城西門家家主長子,名為西門弘,大約西五十歲,兩鬢斑白,眼底青黑,佝僂著背坐在客座。
此時他眉頭深鎖,懸針紋如刀刻般刺在額間,如同他眼神中那化不開的愁緒。
西門弘說道:
“現在我們西門家的良田、牧場都遭到了重創,現如今雖然穩住了祟鬼的攻擊,但是本還指望著狩獵監能出面調查解決此事。但是這么久了卻一首毫無進展反倒是被城主府抓到西門家統糧不利的把柄”
佟霜嘆了口氣:
“怕是西門家主現在也無能為力,我們佟家何嘗不是日漸勢衰,你我兩家本就是唇齒,西門家出問題,佟家的藥材供應也成了大問題,我們兩家恐怕都難免受制于人。”
西門弘搖搖頭:
“是啊,說到底,現在是佟家要求著赫連家的商隊,而我們要去求著城主府,火麟城周圍那些村子里的人現在根本無法正常生活,靠著余糧和西門家的接濟能維持多久?
我們又解決不了問題。照這個趨勢,西門家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都難說”
佟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是啊,城主府不作為,怕是不惜那些農戶的命也想收回西門家的統糧權到如今,到底誰是最大的受益者”
鋒尾小心翼翼的說道:
“啟稟掌柜,有一人可能有希望解決西門家眼下的困境。”
佟霜和西門弘同時眼睛一亮,佟霜趕忙催促道:
“快說!詳細說來!”
鋒尾一拱手說道:
“那個霍公子燼堂第五衛,身懷一種能煉化煞丹煞毒的功法。”
佟霜和西門弘忽的站起身來,西門弘趕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