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并肩作戰（下）（第2頁）

發情的風獸粗重的喘息聲還黏在冰冷的石壁上，它布滿倒刺的爪子剛從林芳菲的肩頭挪開，留下三道深可見骨的血痕，腥臊的涎水滴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激得她渾身痙攣。

林芳菲像被揉爛的布娃娃般蜷縮著，破碎的裙擺遮不住滿是青紫的肌膚——剛才風獸撲上來時，她指甲幾乎嵌進獸皮里，換來的卻是更粗暴的壓制，獸吻舔過她脖頸時，那股腐臭讓她胃里翻江倒海，可喉嚨里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

角落里，林夜熙終于動了。他指尖攥得發白，指節泛出青痕，剛才風獸撕咬林芳菲衣物時，他眼底翻涌著近乎瘋狂的占有欲——那是他從小仰望著的姐姐，是會給他帶桂花糕、摸他頭說“夜熙最乖”的姐姐，怎么能被這種怪物糟蹋？

“夠了！”林夜熙突然低喝，指尖彈出的黑芒精準擊中風獸額頭，風獸嘶吼著要反撲，卻被他眼中的狠戾逼退，最終不甘地鉆回陰影里。

他一步步走向林芳菲，靴子踩過地上的血跡，發出黏膩的聲響。蹲下身時，他沒有像之前那樣粗暴，反而用指腹輕輕蹭過她臉頰的淚痕，動作里帶著詭異的溫柔，眼神卻偏執得嚇人：“姐姐，疼嗎？我看著都心疼。”

林芳菲猛地偏頭躲開，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別碰我！你這個變態！”

“變態？”林夜熙低笑，笑聲里摻著委屈的顫音，“姐姐以前不這么叫我的。你以前總把我護在身后，說我是你最疼的弟弟。可自從你想搶林昭昭的姻緣契，想討好司徒風華開始，你就再也沒看過我一眼了。”

他的手慢慢滑到林芳菲的脖頸，輕輕扣住，力道卻漸收：“剛才風獸那樣對你，我快瘋了……姐姐的樣子，只能我看，只能我碰。”

林芳菲被掐得呼吸困難，臉漲得通紅，卻還在拼命掙扎：“你根本不是喜歡我！你只是嫉妒！嫉妒所有人比你強！”

“是又怎么樣？”林夜熙的眼神驟然變冷，另一只手撫上她胸前的傷口，指尖的溫度讓她渾身發抖，“姐姐對司徒風華笑，對林昭昭嫉妒，可對我呢？你只會把我當不懂事的小孩。現在這樣多好，姐姐只能依賴我，只能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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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氣息噴在她耳邊，甜膩得令人作嘔，“風獸沒做到的，我來幫姐姐‘記住’好不好？”

林芳菲的掙扎突然僵住，絕望像冰水澆遍全身。她看著林夜熙湊近的臉，那張曾讓她覺得“乖巧”的臉，此刻滿是扭曲的欲望。當他的手撕開她最后一點蔽體的衣物時，她閉上眼，淚水無聲滑落，指甲深深摳進掌心，血珠滲出來，混著地上的污漬。

她能感覺到他的指尖劃過傷口時的刺痛，能聽到他偏執的低語，每一次觸碰都像烙鐵燙在皮膚上——比風獸的施暴更屈辱，因為這是她曾護過的弟弟，親手碾碎了她最后一點尊嚴。

不知過了多久，林夜熙終于松開她，站起身整理衣角，眼底滿是滿足的偏執：“姐姐，現在你再也不會想著別人了吧？”

林芳菲癱在地上，裸露的肌膚暴露在冷空氣中，每一寸都在叫囂著疼痛。她緩緩睜眼，淚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死寂的怨恨。

她看著林夜熙的背影，又想起林昭昭那張總是帶笑的臉，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嘴角卻勾起瘋狂的弧度：“林昭昭……林夜熙……你們都等著……”

她掙扎著跪坐起來，雙手合十，額頭抵在滿是血污的地面上，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見，卻淬著毒：“穢神庫桀。魯波！我知道你能聽到！我愿意獻祭我的靈魂，我的一切！求你救我出去！只要能讓林昭昭嘗遍我受的苦，讓她生不如死，我什么都愿意做！”

黑紅色霧氣突然從地面冒起，凝聚成模糊的身影，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真的愿意獻祭靈魂，只為復仇？”

林芳菲猛地抬頭，眼里爬滿血絲，瘋狂得嚇人：“我愿意！就算墜入地獄，我也要拉著她一起！”

霧氣鉆進她的身體，林芳菲發出痛苦又暢快的嘶吼，周身泛著黑氣：“林昭昭，等著我……我會毀了你擁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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