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車的車輪碾過積雪,發出簌簌輕響,像是在雪夜里唱著溫柔的歌。車廂內的暖光透過靈晶壁,在雪地上投下一方溫柔的光暈,將漫天風雪都襯得柔和了幾分。
剛在一層走廊與吳超凡道過晚安,林昭昭轉身時,就被司徒風華悄悄捏了捏手心——他指尖帶著點薄繭,卻格外輕柔,像是怕碰壞了她。
林昭昭的齊耳蓬松卷發隨著轉身動作輕輕晃了晃,發梢掃過他的手背,癢得他心頭一顫。他眼底藏著不舍,卻還是乖乖看著她上樓,直到那抹粉色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才轉身快步跟上。
抱著裝護身符的錦盒,林昭昭的指尖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腳步都比往常輕快了幾分。踏上獸車第二層樓梯時,木質臺階發出的“咯吱”聲,混著她發間淡淡的雪絨花香,都像是在為這份甜蜜伴奏。
推開房間門的瞬間,暖意裹住全身,暖爐里的靈炭噼啪作響,火星跳落時,映得她蓬松的卷發都泛著軟乎乎的光澤,像只毛茸茸的小獸。
空氣中飄著安神草香,是司徒風華白天特意放的——他知道她夜里怕吵,上周聽她嘀咕風雪聲擾眠,第二天就去后山摘了靈植,此刻香氣漫在房間里,連呼吸都變得溫柔。
林昭昭把錦盒收進梳妝臺抽屜,轉身整理床鋪時,蓬松的卷發掃過肩頭,發梢還沾著根細小的靈草碎,是白天制作護身符時沾上的。
“叩叩叩——”門外的叩門聲輕得像羽毛,帶著點刻意的小心。
“昭昭,是我。”司徒風華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尾音裹著點軟糯的委屈,和他平日挺拔的模樣截然不同。
林昭昭笑著走到門邊,故意慢了半拍才開門。
門剛拉開,司徒風華就順勢靠了過來,墨色巫師袍下擺還沾著雪粒,卻先伸手給自己施了個暖暖咒——怕身上的寒氣凍到林昭昭。
“你怎么才開門?”他輕輕抱怨,卻伸手把她往懷里帶,掌心貼著她的后背,帶著外面的微涼,卻又很快被她的溫度捂熱。
林昭昭靠在他懷里,蓬松的卷發蹭過他的脖頸,癢得他忍不住收緊手臂,把她抱得更緊些。
“誰讓某些人剛才在樓下不攔著我?”林昭昭故意揚起下巴,卻乖乖蹭了蹭他的衣領,聞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清香,心里滿是踏實。
司徒風華抱著她不肯撒手,指尖輕輕繞著她的卷發玩——她的頭發軟乎乎的,繞在指尖像團云朵。
“大家都有護身符,”他垂著眸,長長的睫毛掃過她的額頭,聲音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吳超凡有,外婆舅舅有,連伽羅都有靈魚干,就我沒有。”
他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力道輕得像撓癢,卻故意蹭過她的軟肉,逗得她笑出聲。
“誰讓你總裝厲害?”林昭昭推開他一點,轉身走向梳妝臺,蓬松的卷發隨著動作晃了晃,發梢掃過司徒風華的手腕。
她踮起腳尖夠暗格時,淡粉色裙擺揚起,司徒風華下意識伸手扶她的腰,掌心貼著柔軟的布料,指尖還能感受到她腰腹輕輕的起伏。
林昭昭從暗格里取出錦盒,轉身遞給他時,蓬松的卷發蹭過他的手臂,軟得讓他心頭一暖。
“打開看看,不滿意我就收回來。”林昭昭眼底藏著狡黠,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腕。
司徒風華的指尖有些發顫,解開絲帶時,目光一直黏在她臉上——暖爐火光映得她的卷發泛著淺金色,連耳尖都紅撲撲的。
掀開盒蓋的瞬間,帕拉依巴寶石的幽藍光芒漫出來,晃得他眼睛一亮。鈴鐺形狀的寶石輕響時,他抬頭看向林昭昭,眼底滿是驚喜,連耳尖都紅透了:“這是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