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滾燙,卻還是盡量放輕力道,小心翼翼地幫她順著后背,聲音里滿是心疼:“別慌,有我呢。累了就靠會兒。說不定你父皇他們發現你不見了,正在尋找你呢。到時就有人救我們出去了。”
他低頭看著懷中小姑娘泛紅的眼角,蒼藍色的眼眸里滿是無措,心像被揪著疼。
他多想替她承受這一切,可此刻連穩住自己的欲望都要拼盡全力。
不行!風華!她那么信任你!就算你們前世要結婚了……但這一世可不一樣!我們還在等級嚴明的仙界!為了她的名聲!你可不能亂來!
司徒風華瘋狂地在心里告誡自己,他的理智幾乎要繃成緊緊的弦,再稍微有點差池,就要崩斷。
林昭昭靠在他的肩頭,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像擂鼓般敲在她的心上。
她能感覺到司徒風華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卻還是緊緊護著她,平常霸道的他,此時卻克制守禮。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輕輕攥住他的衣角,聲音細若蚊蚋:“風仔……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還沒準備好……我不想讓父皇、母后失望……我希望我們是在大家的祝福下在一起……”
“我知道。”司徒風華立刻接話,生怕她誤會,急忙解釋,“我不會勉強你,永遠都不會。就算我們被困在這里,我也只會守著你,等這股力量過去……”
他說著,抬手想幫她拂開額前的碎發,手指剛碰到她的額頭,就像被燙到一般縮了回去,臉頰紅得更厲害了。
兩人就這樣靜靜擁抱著,漂浮在溫泉湖中央。
結界外的龍紋還在閃爍,池水中的神力不斷滲透進來,讓他們的身體越來越熱,可誰都沒有再動。
司徒風華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貪婪地聞著她發間的雪絨花香,努力壓下心底翻涌的渴望,只在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他的小姑娘,是他要護一輩子的人,絕不能在這種時候讓她受委屈。
林昭昭漸漸平靜下來,她能感覺到司徒風華的克制,也能感受到他懷抱里的安全感。
她悄悄抬起頭,看著他泛紅的耳尖,看著他金綠色瞳孔里的珍視,心里的慌亂慢慢消散,只剩下一絲羞赧和依賴。
她輕輕往他懷里縮了縮,小聲說:“風華,我們就這樣抱著,會不會好一點?”
司徒風華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用力點頭,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卻還是刻意保持著微妙的距離,不讓自己的失態嚇到她。
“嗯,這樣就好。”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等我們恢復力氣,再找出口。不管多久,我都陪著你。”
溫泉湖的金光依舊閃爍,龍紋在水中映出細碎的光影。
兩人相擁著漂浮在水面上,身體的燥熱還在蔓延,累極了的林昭昭漸漸靠在司徒風華的肩頭睡著了,呼吸均勻而安穩。
司徒風華低頭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就算被困在這里又如何,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算要對抗千難萬險,他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