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心里一暖,像被溫水浸過一樣,她抬起腦袋,在他的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下——這個吻又輕又快,像只偷糖成功的小貓,剛做完就想往后退。
可還沒等她退開,腰就被司徒風(fēng)華緊緊摟住了,他的手臂收得很緊,讓她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懷里。
司徒風(fēng)華的氣息瞬間籠罩下來,帶著灼熱的溫度,比剛才更濃烈的雪松味鉆進鼻腔,讓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他的指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俯身,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溫柔卻不容抗拒地加深了這個吻。
林昭昭被吻得渾身發(fā)軟,雙腿幾乎站不住,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卻沒力氣推開,只能任由他抱著,感受著他唇齒間的溫柔與占有欲。直到她快喘不過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司徒風(fēng)華才緩緩松開她,眼底還帶著未散的灼熱,看著她泛紅的唇瓣,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林昭昭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她別開臉,伸手拍了拍發(fā)燙的臉頰,語氣里帶著一絲嬌嗔:“你怎么總這樣……”
司徒風(fēng)華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蓬松的卷發(fā),指腹還殘留著發(fā)絲的柔軟觸感,他喟嘆道:“誰讓你這么招人喜歡?”他湊近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又曖昧,“我真想明天就把婚禮辦了,這樣就能天天抱著你,不用再忍著了。”
林昭昭的耳尖更紅了,她白了他一眼,伸手拿起放在軟榻旁的巫術(shù)手機——那是巫師世界特制的通訊設(shè)備,既能連接凡人世界的網(wǎng)絡(luò),也能和巫師世界的人通話。
她剛要按下張萌的聯(lián)系方式,卻沒注意到司徒風(fēng)華眼底一閃而過的委屈,他看著她專注的側(cè)臉,心里默默想著:他家小姑娘心里,怎么總有別人的位置?連跟他獨處的時間,都要分給別人。
手機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張萌咋咋呼呼的聲音瞬間傳了出來:“林導(dǎo)!你可算給我打電話了!你這是在哪度假啊?背景也太好看了吧,這琉璃窗、這云景,跟仙境似的!”
林昭昭剛要開口,目光卻突然頓住了——她清楚地看到,張萌的手在接通電話的瞬間,飛快地往后藏了一下,而她身后的書架上,正露出一個熟悉的角落——那分明是儺戲少女戴過的彩繪傀儡面具,黑色的木質(zhì)底座,上面刻著復(fù)雜的符文,她之前與儺戲少女近距離接觸那么久,絕對不會認(rèn)錯。
“張萌,”林昭昭的聲音沉了沉,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連語氣都帶上了一絲嚴(yán)肅,“你剛才往身后藏的是什么?那個面具是怎么回事?”
張萌的眼神瞬間閃躲起來,她下意識地把身后的面具往書架深處推了推,臉上擠出一個夸張的笑容:“什么面具啊?林導(dǎo)你肯定看錯了!我這書架上都是普通的擺件,可能是你那邊光線太好,看錯了吧?”
她一邊說一邊往后退了退,試圖用書架上的書擋住那個角落,可越掩飾,越顯得心虛。
林昭昭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她直接戳破:“你是儺術(shù)部落的人,對不對?”她的語氣放緩了些,沒有了剛才的嚴(yán)肅,反而多了一絲了然,“你之前來房車帶我走,就戴著它,我絕對不會認(rèn)錯。”
電話那頭的張萌沉默了幾秒,終于嘆了口氣,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好吧林導(dǎo),我瞞不住你。”
她伸手把書架上的傀儡面具拿了出來,放在身前的桌子上,眼神變得認(rèn)真起來,“我是儺術(shù)部落的少主,是奉了雪月神女宮阿阇黎的命令,在凡界悄悄保護你。阿阇黎說,你的記憶還沒完全恢復(fù),身上還有封印,我要是貿(mào)然暴露身份,可能會觸碰封印,給你帶來風(fēng)險,所以我才一直沒敢告訴你。”
林昭昭心里一熱,之前因為被隱瞞而產(chǎn)生的些許不滿,瞬間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