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子獻祭?”林野皺起眉頭,“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老張接過筆記本,“但這三起案子的死者,加上之前失蹤的四個人,剛好是七個人。”
“失蹤的四個人?”林野問道。
“對,”老張點頭,“三個月前,有四個人在城郊失蹤,警方調查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現(xiàn)在看來,他們可能已經(jīng)遇害了。”
林野走到道觀的后院,后院里有一口井,井臺上布滿了青苔。他探頭往井里看,井水漆黑一片,看不到底。他剛想轉身,就聽見井里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像是有人在水里掙扎。
“誰在里面?”林野喝了一聲,手按在腰間的配槍上。
沒有回應。他找來一根繩子,系在井邊的樹上,然后順著繩子往下爬。井水很涼,刺骨的寒意順著褲腳往上爬。他爬了大概十幾米,終于看到了井底。井底有一個人,蜷縮在角落里,身上蓋著一層水草。
林野把人救上來,發(fā)現(xiàn)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心臟位置插著一根桃木釘,和之前的死者一樣。她的腳下也有三枚硬幣,呈三角形排列。
“她是第四個死者,”老張蹲在女人身邊,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死亡時間應該在昨天晚上,和蘇晴的死亡時間差不多。”
林野站起身,目光掃過道觀的后院。他發(fā)現(xiàn)后院的角落里有一個山洞,洞口被雜草掩蓋著。他撥開雜草,走進山洞。山洞里很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他打開手電筒,照亮了山洞的內部。
山洞里有七個石棺,石棺上刻著奇怪的符號。他走到第一個石棺前,打開石棺,里面躺著一個男人,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心臟位置插著一根桃木釘,腳下也有三枚硬幣。
“這是第一個失蹤的人,”老張走進來,看著石棺里的男人,“他是一個商人,半年前失蹤的。”
林野打開第二個石棺,里面躺著一個女人,和第一個死者一樣,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心臟位置插著一根桃木釘,腳下有三枚硬幣。
“這是第二個失蹤的人,”老張說,“她是一個老師,三個月前失蹤的。”
林野繼續(xù)打開石棺,第三個石棺里躺著一個老人,第四個石棺里躺著一個孩子,第五個石棺里躺著一個醫(yī)生,第六個石棺里躺著一個警察,第七個石棺里……空的。
“第七個石棺是空的,”林野皺起眉頭,“難道兇手還沒有找到第七個受害者?”
“有可能,”老張點頭,“但也有可能,第七個受害者已經(jīng)被找到了,只是還沒有被殺害。”
林野走出山洞,心里泛起一陣寒意。這個道觀里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兇手為什么要按照筆記本里的儀式殺人?歸墟之門又是什么?
第三章:消失的指紋
回到警局,林野把道觀里找到的筆記本交給技術科,讓他們盡快破譯上面的符號和文字。同時,他讓老張去調查失蹤的四個人的身份和人際關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之間的共同點。
下午,技術科的科長李然拿著一份報告走進林野的辦公室:“林隊,我們破譯了筆記本里的符號和文字,上面記錄的是一種古老的邪教儀式,叫‘歸墟祭’。這種儀式需要七個受害者,他們的生辰八字要符合特定的條件,然后用桃木釘刺穿他們的心臟,收集他們的血液,再用血液繪制符紙,最后將符紙燃燒,就能打開歸墟之門,釋放里面的怨氣。”
“歸墟之門在哪里?”林野問道。
“不知道,”李然搖頭,“筆記本里沒有提到歸墟之門的具體位置,只提到歸墟之門在城市的某個地方,需要用七個受害者的血液來定位。”
“那七個受害者的生辰八字有什么特點?”林野又問。
“他們的生辰八字都屬于‘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純陰命’。”李然說,“這種命的人陰氣很重,很容易被怨氣纏身,所以成為了兇手的目標。”
林野拿出三起命案死者的資料,發(fā)現(xiàn)他們的生辰八字果然都是“純陰命”。失蹤的四個人的生辰八字也都是“純陰命”。
“看來兇手是在尋找‘純陰命’的人,用來舉行‘歸墟祭’。”林野皺起眉頭,“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到第七個‘純陰命’的人,阻止兇手的陰謀。”
就在這時,老張拿著一份資料走進來:“林隊,我們調查了失蹤的四個人的身份和人際關系,發(fā)現(xiàn)他們都在半年前去過城郊的廢棄道觀,而且他們都認識一個叫‘老鬼’的人。”
“老鬼?”林野問道,“他是什么人?”
“不知道,”老張搖頭,“我們調查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關于‘老鬼’的任何信息,他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沒有身份證,沒有住址,沒有工作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