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尸靈被金光射中,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融化,黑色的霧氣也慢慢消散。它掙扎著想要逃跑,卻被金光牢牢困住,動彈不得。
“快,用桃木劍刺它的眉心!”陳九爺大喊。
林深從梯子上跳下來,舉起桃木劍,朝著走尸靈的眉心刺去。桃木劍刺中了走尸靈的眉心,走尸靈發出最后一聲慘叫,身體徹底融化,變成一灘黑色的液體,滲入了地下。
金光漸漸散去,鎮邪鏡恢復了平靜,老槐樹也停止了搖晃,樹干上的裂痕慢慢愈合,黑色液體也消失了,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痕跡。
林深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胳膊上留下了幾個青灰色的指印,疼得他齜牙咧嘴。陳九爺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了,走尸靈的怨氣徹底被清除了,這次它再也不會回來了。”
林深點點頭,看著鎮邪鏡,心里終于松了口氣。他知道,這場持續了很久的風波,終于徹底結束了。
第六章:祠堂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林深醒來時,太陽已經很高了。他揉了揉胳膊上的傷口,雖然還有些疼,但已經不礙事了。他起身走出院子,看到村民們都在村頭的老槐樹下,圍著鎮邪鏡議論紛紛,臉上都帶著笑容——走尸靈被徹底消滅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林家坳。
林曉也在人群中,看到林深過來,連忙跑過來,手里拿著一個藥瓶:“林深哥,你的胳膊受傷了,這是我娘熬的藥膏,能消腫止痛,我給你涂上吧。”
林深心里一暖,點點頭,讓林曉給他涂藥膏。藥膏涂在傷口上,涼涼的,很舒服,疼痛感瞬間減輕了不少。
“林深哥,以后再也不會有走尸靈了吧?”林曉小聲問,眼神里帶著一絲擔憂。
林深笑了笑,摸了摸林曉的頭:“不會了,陳九爺說了,走尸靈的怨氣已經徹底被清除了,以后我們都能安心生活了。”
林曉點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當天下午,陳九爺來到老屋,找林深談話。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了一口茶,說:“林深,走尸靈雖然被消滅了,但村里還有一個秘密,我得告訴你。”
林深心里好奇,連忙問:“九爺,什么秘密?”
“是關于老祠堂的。”陳九爺說,“昨天我們去老祠堂拿鎮邪鏡的時候,我發現祠堂里的牌位有問題——最里面的那個牌位,不是我們林家的祖先,而是一個陌生女人的牌位。”
林深愣住了:“陌生女人的牌位?怎么會在我們林家的祠堂里?”
“我也不知道。”陳九爺說,“那個牌位很舊,上面的字已經模糊不清了,只能看清一個‘蘇’字。我懷疑,這個女人和走尸靈有關,甚至可能就是走尸靈的本體——也就是你娘之前說的,那個難產而死的女子。”
林深的心跳猛地加快:“您的意思是,走尸靈的本體,是一個姓蘇的女人?”
“很有可能。”陳九爺說,“我查過村里的族譜,幾百年前,林家坳確實有一個姓蘇的女人,她是村里的一個寡婦,后來因為難產而死,被埋在了后山。但族譜上沒有記載她的名字,也沒有記載她的墳塋在哪里。我懷疑,她的墳塋就在老祠堂的地下,而那個牌位,就是她的。”
林深心里一陣發毛:“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要不要去老祠堂看看?”
“要去。”陳九爺說,“那個姓蘇的女人的怨氣還沒散,雖然走尸靈被消滅了,但她的魂魄可能還在老祠堂里。如果不把她的魂魄安撫好,以后還會出事。”
林深點點頭,和陳九爺一起,朝著老祠堂走去。
老祠堂還是和之前一樣,陰森森的,充滿了陳舊的灰塵味。陳九爺拿著手電筒,照著祠堂里的牌位,走到最里面,停了下來。
最里面的那個牌位,確實和其他的牌位不一樣。它比其他的牌位更小,更舊,上面的漆已經脫落,只能看清一個模糊的“蘇”字。牌位前的香爐里,沒有香灰,只有一些黑色的粉末,像是走尸靈融化后的液體。
陳九爺蹲下身,仔細查看牌位,然后用手指蘸了一點黑色粉末,放在鼻尖聞了聞,臉色變得凝重:“沒錯,這是那個姓蘇的女人的怨氣,她的魂魄還在這附近。”
他站起身,用手電筒照著祠堂的地面,突然,手電筒的光停在了一個角落——那里的地面比其他地方更低,像是被人挖過又填上了。
“快,過來看看!”陳九爺喊。
林深走過去,和陳九爺一起,用手刨開地面的泥土。泥土很松軟,沒刨多久,就露出了一塊木板——是一口棺材的蓋子!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里的驚訝。他們繼續刨土,把棺材蓋子完全露了出來。棺材是木制的,已經腐爛不堪,上面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和之前在破廟里看到的棺材上的符文一模一樣。
“這就是那個姓蘇的女人的棺材!”陳九爺說,“走尸靈的本體,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