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給陳瑤打了電話,把剛才看到的一切告訴了她。陳瑤讓我別害怕,明天一早她就過來,一起查看完整的監控錄像。
第二天早上,陳瑤早早地就來了。我們一起回看了昨晚的監控錄像,當看到黑影出現的畫面時,陳瑤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這個黑影看起來不像是人,更像是某種靈體。”陳瑤指著畫面中的黑影說道,“而且它似乎在尋找什么,說不定就是另一半木牌。”
“另一半木牌會在哪里呢?”我疑惑地問道。
陳瑤想了想,說:“奶奶生前除了老宅,還會不會把東西藏在別的地方?比如她經常去的地方,或者跟她關系特別好的人那里?”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奶奶生前最喜歡去小區里的一個小公園,每天早上都會去那里散步,和一些老鄰居聊天。還有,奶奶有一個遠房的表姐,住在鄰市,兩人的關系一直很好,奶奶去世前還和她通過電話。
“我奶奶生前經常去小區的小公園,還有一個遠房表姐住在鄰市。”我對陳瑤說。
“那我們先去小公園看看,問問那些老鄰居,說不定能得到一些線索。”陳瑤說道。
我們來到小區的小公園,此時正是早上,公園里有很多晨練的老人。我看到了幾個平時和奶奶關系不錯的老鄰居,便走上前和他們打招呼。
“李奶奶,張爺爺,你們好。”我笑著說道。
“是林默啊,好久沒看到你了,最近還好嗎?”李奶奶關切地問道。
“我還好,就是有點事情想問問你們。”我頓了頓,接著說,“你們知道我奶奶生前有沒有在公園里藏過什么東西,或者提到過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老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張爺爺想了想,說:“你奶奶生前每天都來公園散步,沒聽說她藏過什么東西啊。不過,她去世前一周左右,好像有些不對勁,總是魂不守舍的,還經常一個人在公園的角落里發呆,嘴里不知道念叨著什么。”
“那她有沒有提到過一個紅色的布包,或者一個刻著奇怪圖案的木牌?”陳瑤在一旁問道。
老人們依舊搖了搖頭,說沒聽過。我們只好道謝離開,看來從公園這邊是得不到什么線索了。
接下來,我們決定去鄰市找奶奶的遠房表姐。我們按照奶奶生前留下的地址,找到了表姐家。表姐名叫王秀蘭,已經七十多歲了,身體還算硬朗。
當我們說明來意后,王秀蘭的臉色變得有些復雜。“你們是為了那個木牌來的吧?”她突然問道。
我和陳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您知道木牌的事情?”我急忙問道。
王秀蘭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其實,那個木牌是我們王家祖傳的東西,一共有兩塊,合在一起才能發揮作用。很多年前,因為一些變故,木牌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在你奶奶手里,另一半在我這里。”
“那另一半木牌現在在哪里?”陳瑤急切地問道。
“就在我家的抽屜里。”王秀蘭起身,從臥室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的布包,打開布包,里面果然是一個木牌,和我們之前找到的那一半一模一樣,邊緣也有斷裂的痕跡。
“這個木牌到底有什么用?為什么奶奶的遺照會變得異常,還出現了黑影?”我忍不住問道。
王秀蘭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個木牌其實是一個鎮魂符,用來鎮壓一個邪惡的靈體。很多年前,我們王家的祖先不小心放出了這個靈體,為了鎮壓它,才制作了這個鎮魂符木牌。可后來木牌斷裂,靈體的力量開始慢慢恢復。你奶奶去世前,應該是感覺到了靈體的異動,所以才去老宅找木牌,想要重新鎮壓它。”
“那現在靈體是不是已經出來了?我家出現的黑影,還有奶奶遺照的異常,是不是都是這個靈體搞的鬼?”我緊張地問道。
王秀蘭點了點頭,“很有可能。靈體想要得到完整的木牌,解除鎮魂符的鎮壓,這樣它就能獲得更強大的力量,為所欲為。你奶奶的遺照之所以會動,可能是因為你奶奶的靈魂還在,她在試圖提醒你,或者阻止靈體的陰謀。”
聽到這里,我心里既害怕又難過。奶奶都已經去世了,還要為了保護我而和邪惡的靈體對抗。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把兩塊木牌合在一起,能不能重新鎮壓住靈體?”陳瑤問道。
王秀蘭搖了搖頭,“沒那么簡單。鎮魂符需要特定的儀式才能激活,而且必須在陰氣最重的地方進行。如果儀式失敗,不僅不能鎮壓靈體,還會讓它的力量變得更強。”
“那特定的儀式是什么?陰氣最重的地方又在哪里?”我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