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進猛地睜開眼,睡意全無。北疆一直是他心頭的大事,李靖與薛仁貴北上已有數(shù)月,如今傳來急報,想必是有重大進展。他連忙起身:“呈上來!”
一名風塵仆仆的傳令兵被帶入殿內,雙手捧著密封的奏報,跪地行禮:“陛下,李靖將軍令末將將此奏報呈上,事關北疆戰(zhàn)事,請陛下親閱!”
劉進接過奏報,拆開封印,快速瀏覽起來。奏報中詳細記述了李靖與薛仁貴北上后的部署,字里行間透著肅殺之氣。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隨即又漸漸舒展,眼中閃過一絲銳光。
鏡頭轉回數(shù)月之前,北疆的秋風已帶著凜冽的寒意。李靖率領五萬大軍北上,行至上黨之時,收到了劉進的密令——匈奴單于呼廚泉拒絕支付之前約定的物資,且言辭傲慢,陛下令李靖與薛仁貴即刻出兵,討伐匈奴,所繳獲物資不得少于原定數(shù)目,契丹若敢插手,可自行處置。
中軍大帳內,李靖鋪開北疆地圖,召集麾下將領商議。帳內坐著郭子儀,蘇定方,張合,高覽,樂進,徐榮等猛將,皆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輩。
“諸位,”李靖指著地圖上的匈奴王庭,沉聲道,“呼廚泉自恃草原勢大,竟敢拒絕陛下的要求,此乃公然挑釁。陛下有令,我與薛仁貴將軍兵分兩路,討伐匈奴,務必將其打服,讓北疆再無隱患。”
樂進咧著嘴道:“將軍,管他什么呼廚泉,某家?guī)б恢ПR,直接搗了他的王庭便是!”
張合搖頭道:“樂進將軍休得魯莽。匈奴部落分散,若貿(mào)然深入,恐被其襲擾糧道。當尋其主力決戰(zhàn),一舉擊潰,方能震懾諸部。”
李靖點頭道:“張合所言極是。我已派人快馬通知薛仁貴將軍,約定在晉陽會合,共商進軍之策。”
三日后,晉陽城外,李靖大軍與薛仁貴率領的三萬兵馬會合。薛仁貴一身白袍,手持方天畫戟,身后跟著大將冉閔,張遼等等,氣勢凜然。
“藥師兄!”薛仁貴與李靖相見,抱拳笑道,“陛下的旨意想必你已收到,這匈奴小兒,也該教訓教訓了!”
李靖回禮道:“仁貴賢弟來得正好。依我之見,匈奴主力多在漠南,我等可分兵兩路:你率三萬兵馬出朔方,沿黃河西進,掃蕩沿途部落,牽制匈奴右翼;我率五萬大軍出云中,直插漠南腹地,尋找呼廚泉的主力決戰(zhàn)。”
薛仁貴看向地圖,沉吟道:“此計可行。朔方一帶多是匈奴小部落,我可一戰(zhàn)而定,隨后北上與你匯合。只是契丹部落與匈奴素有往來,若他們趁機偷襲,該當如何?”
李靖眼中閃過一絲冷冽:“陛下有令,契丹若敢相助匈奴,或在中途作梗,無需請示,直接剿滅!我等只需記住,此戰(zhàn)不僅要繳獲足夠物資,更要讓北疆諸部知道,大漢的威嚴,不容侵犯!”
“好!”薛仁貴朗聲道,“便依藥師兄之計!我明日便率軍出朔方,定不辱使命!”
李靖點頭道:“仁貴賢弟一路保重。切記,沿途遇到的匈奴部落,不必手軟,盡數(shù)攻滅,讓他們知道反抗的代價!”
次日清晨,晉陽城外,兩軍誓師。薛仁貴率領三萬兵馬,旌旗直指朔方,馬蹄揚起的塵土與朝陽交相輝映;李靖則親率五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向云中進發(fā),刀槍如林,殺氣騰騰。
草原的風卷起戰(zhàn)旗,仿佛在預示著一場席卷北疆的風暴即將來臨。李靖望著遠方的草原,心中默念:呼廚泉,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大漢的鐵騎,必將踏遍漠南,讓這片土地,再無匈奴的蹤跡。
而此時的呼廚泉,還在王庭中飲酒作樂,絲毫不知兩支漢軍精銳已如利劍般出鞘,正向他的部落殺來。北疆的平靜,即將被徹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