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風雨欲來帝崩權爭
春節的喜慶尚未完全散去,洛陽城的空氣中已悄然彌漫起一絲不安。劉進站在府中高臺上,望著庭院里孩子們追逐嬉戲的身影,眉頭微蹙。他知道,這份平靜轉瞬即逝,一場席卷京城的風暴已在醞釀。
“夫君,都安排好了。”穆桂英走到身邊,輕聲道。她身著勁裝,腰間佩劍,身姿挺拔,眼中帶著幾分不舍,卻更多的是堅定。
劉進點頭:“第一批家眷明日啟程,由你親自護送,經八關北上,直達雁門。后續三批每隔五日到十日出發一批,務必確保安全。”
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大亂,他已下定決心,將府中所有家眷包括手下謀臣武將的家眷全部分批送回雁門——那里有劉伯溫、于謙鎮守,兵精糧足,是目前最安全的去處。馬秀英、李師師等帶著孩子的女眷先行,穆桂英,竇仙童等武力出眾的女將負責護送,單雄信,凌操等需鎮守關隘的將領家眷也一并北遷。
離別的愁緒籠罩著整個府邸。馬秀英抱著幼子,眼眶通紅,卻強忍著淚水:“夫君放心,我在雁門等你。你自己……務必保重。”
“放心,我會的。”劉進握住她的手,心中五味雜陳。他身邊最終只留下了黃鳳仙、花木蘭、楊延琪、楊延瑛四女——四女武藝高強,又無子女牽絆,最適合隨侍左右,應對突發狀況。
這些日子,府中倒是添了幾分溫情。楊延琪與楊延瑛姐妹性子爽朗,主動對劉進表露心意,早已入了他的房;秦良玉沉穩干練,花木蘭英姿颯爽,劉進平日里清閑,便主動追求,幾番相處下來,也成了枕邊人。如今留在身邊的四女,皆是與他情意深厚的知己。
家眷啟程的同時,劉進也在暗中加強防備。他從八關各抽調了幾十名精銳中的精銳,共兩百人,以“家仆”的名義送入洛陽府邸。這些人皆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弓馬嫻熟,忠誠可靠,平日里灑掃庭院,實則暗中布防。
“主公,府中暗哨已布妥,前后門各有十人值守,屋頂與墻角都安排了人手。”典韋甕聲稟報,他身后跟著裴元慶、趙云、黃敘三將,四人皆是甲胄在身,神色警惕。
劉進點頭:“辛苦了。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可暴露身份。”他看著眼前四人,心中安定不少——典韋力能扛鼎,裴元慶勇冠三軍,趙云槍法無雙,黃敘箭術精湛,有這四人在側,便是千軍萬馬,也能殺出一條血路。
至于謀士們,更是無需擔心。狄仁杰看似文弱,實則練過形意拳,尋常三五人近不了身;王猛早年在北疆與胡人廝殺過,刀法嫻熟;沮授與陳宮也都學過防身武藝,自保綽綽有余。唯獨戲志才體質孱弱,劉進特地給了他兩名精銳護衛,寸步不離。
而劉進自己,這些年也未曾懈怠。他的八寶宣花斧法已練得爐火純青,那柄金蘸斧在手中愈發得心應手。前幾日與趙云切磋,竟斗了三十回合不分勝負——趙云雖未盡全力,卻也對他的進步驚嘆不已。
“主公這斧法,怕是再過些時日,某都要全力以赴了。”趙云由衷贊嘆。
劉進哈哈一笑:“子龍就別夸我了,真打起來,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家眷全部北遷完畢時,已是二月。靈帝的身體每況愈下,宮中傳出的消息一日比一日沉重,洛陽城如同一個緊繃的弓弦,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這夜,月色如水,劉進正黃鳳仙切磋武藝,忽聞楊延琪來報:“主公,大將軍何進秘密求見,就在府外。”
“何進?”劉進一愣。這位外戚權臣此刻來找自己,絕非小事。“請他到書房,屏退左右。”
片刻后,何進身著便服,帶著兩名隨從走進書房。他面色凝重,卻比平日多了幾分客氣,還帶了禮物。進門便拱手道:“劉將軍,深夜叨擾,還望海涵。”
“大將軍客氣了。”劉進示意他落座,侍女奉上茶水,“不知大將軍深夜到訪,有何要事?”
何進端起茶杯,卻并未飲下,目光在劉進臉上轉了一圈,沉吟道:“將軍可知,陛下近來……已是彌留之際?”
“略有耳聞。”劉進不動聲色,“愿陛下龍體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