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處俊厲聲說道:“情花之毒,隔絕陰陽,有違天理人倫,若是無情無欲,人族如何繁衍,公孫小姐又從何而來?”
“至于這情花劇毒,不能食用,不能制衣,這周遭百姓卻是需要種植作物,養(yǎng)家糊口,你的情花長在他人的山頭土地之上,你卻說對情花是否公平?公孫小姐是否過于矯情了!”
那公孫綠萼卻是少有被人訓(xùn)斥,被英處俊一訓(xùn)斥,卻是嚇得后退一步。
周圍綠袍人見狀,刀劍出鞘,直接將公孫綠萼讓在身后,圍了上去,那為首之人這樣出面說話。
只見公孫綠萼又從人群中鉆出,直面英處俊和丘處機。
那為首綠袍人趕緊要勸公孫綠萼撤退,開口說道:“小姐,您。。。。。。”
那公孫綠萼搖搖頭,示意道:“無妨的。”
又轉(zhuǎn)向英處俊和丘處機說道:“你們說的很有道理,是我沒有考慮到。但是我父親現(xiàn)在外出,清除情花之事怕是得等我父親回來才能處置。”
丘處機聽前半段,感覺這小姑娘如此通情達理,很是高興,但是后面又見托詞,不高興的說道:“不過清除情花而已,你身為大小姐使喚不動門中這些人嗎?還需要你父親回來才能處置?”
公孫綠萼解釋道:“道長有所不知,剛才這位小道兄說了,這情花之毒無解,我這谷中族人也是血肉之軀,若是一不小心中毒也是無解的,所以小女子想等父親歸來做個萬全之策。”
英處俊哈哈笑了,說道:“公孫姑娘,你這谷中之人是血肉之軀,害怕中毒,這谷外之人也是血肉之軀,就中毒也是無礙的?”
那公孫綠萼連連擺手:“這位小道長,不是這樣子的。。。。。我。。。。。。”
公孫綠萼本性純真,有什么說什么,卻是沒有想的太復(fù)雜,而且對外處事經(jīng)驗為零,三言兩語之下被打擊的毫無章法。
雖然是谷主獨苗,但是從來沒有主持過谷中事務(wù),只是主持公孫止帶著首徒長須怪出門,這谷中之人這才把公孫綠萼奉為首領(lǐng)。
英處俊卻是沒有給她繼續(xù)解釋的機會,說道:“你母親鐵掌蓮花何等的巾幗英雄,就是這么教導(dǎo)你的?”
那公孫綠萼頓時停下了解釋,問道:“你認(rèn)識我母親?你看起來比我還小?你怎么會認(rèn)識我母親?”
英處俊眼睛一瞪,說道:“貧道不但認(rèn)識你母親鐵掌蓮花裘千尺,還認(rèn)識你舅舅鐵掌水上漂裘千仞。怎么的,不信?叫你母親出來一認(rèn)便知。”
公孫綠萼倒是知道自己母親和舅舅的名號,只是母親早已故去,舅舅也從未聯(lián)系,過去十余年這谷中早已沒有人再提及這兩個名號了。
就是偶爾詢問父親過于母親舊事,也是被粗暴打斷,這突然再次聽著兩個道人提及母親和舅舅名號,頓時一陣茫然。
“兩位道長和家母和家舅是舊相識?不知道可知道我家舅舅現(xiàn)在何處?”公孫綠萼遲疑一下,問道。
“問你舅舅做什么,你母親在哪里?叫她出來見見故人。”英處俊裝神弄鬼糊弄道。
那公孫綠萼一聽眼淚就啪啪的掉了下來,說道:“兩位道長有所不知,家母早已故去多年了,只是不知道舅舅所在,斷了音訊許多年,所以一直沒有傳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