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弟,你別說話了,死不了!”王重陽白眼一翻,說道。
“你怎么肯定你們死不了?”那老儒生一指旁邊懸崖,說道:“把你們兩個這么一丟,剛剛凈凈,鬼神不知。”
“前輩若是要殺我們,不過抬手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封了貧道的武功。這完全是多此一舉?!蓖踔仃柨隙ㄕf道,但是心里也有點犯虛。
自出道江湖以來,王重陽未嘗一敗,就算數次在大軍重圍之中,也能殺進殺出。
今日武功被封,形同普通人,是從未有過的危局。
現在就是賭,賭這老頭對自己說企圖。
他不相信這老頭從十幾里外把自己吸引過來,真的只是巧合。
“你這小道士,很不錯!小小年紀已經無限接近宗師境。更難得心思靈活,又沉穩冷靜?!蹦抢先迳黜汓c頭,一臉欣賞之色。
周伯通從王重陽身后鉆出來,很認真的問道:“那我呢?你也夸夸我!我有什么優點?”
王重陽和那老儒生同時眼角微跳,這是個什么樣的奇葩?!
王重陽和周伯通有短暫接觸,雖然知道其人跳脫,但是遭遇突變,逃命路上還算沉穩,不想此刻又原形畢露,甚至越來越跳脫。
那老儒生則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物,若說這小子是故意抖機靈,那又是為了什么?
如果不是故意抖機靈,那又為何如此跳脫。。。。。。幼稚?
看著也不像傻子啊!
“老頭你在發什么呆?夸夸我!夸夸我有什么優點?”周伯通見老儒生不說話,著急的催促道。
“你們兩個冒犯神女,就留在此間為仆恕罪!”那老儒生不搭理周伯通,說完把兩人留在廳堂,自己轉身出了廳堂,往邊上廂房而去。
留下廳中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如此莫名其妙就成了奴仆?
王重陽出身書香門第,少年讀書得志,青年行走江湖也一直順風順水。
更是在終南山一帶獨自拉起一支抗金義軍,追隨者甚多,算是一方豪強,人生贏家。
哪里知道來山東勾連忠義軍,不想正主還沒瞧見,就被金軍圍攻險些喪命。
好不容易逃的性命,在這里又被囚為奴仆,實在太苦,太凄慘了!
“這老頭怕不是個傻子吧,我們又不賣身,怎么就成奴仆了!就算成了奴仆他也沒有給我們銀子??!”周伯通追著兩步看著老儒生離去的背影,回頭對王重陽說道。
王重陽聞言,苦笑一聲,卻沒有說話,找了個蒲團坐下調息,試圖調動身上內力,破解封印。
周伯通見狀,知道王重陽在練功,也就沒有糾纏,獨自走開,四處看看摸摸參觀起玉女祠。
許久之后,王重陽結束調息,一臉失望的站了起來。
周伯通上前問道:“道士,怎么樣?武功恢復了?咱們現在跑?還是吃他幾頓飯,吃窮他,我們再跑?”
王重陽一臉黑線,說道:“怕是跑不了,我內息調動不起來,也不知道這位前輩如何封鎖我的武功。”
“武功被封和跑路有什么關系?”周伯通不解的問道,自己一點武功不會不也從山東跑到陜西來了。
“我怕他在我身上動什么手腳,要不你先下山去終南山找一個叫馬鈺的人,你且在那里等我。我留在這里看看那位前輩到底有什么企圖。”王重陽提議道。
“不了,不了,我又不認識什么馬什么鈺什么。你若要留在此處,我就陪你留在此處吧?!敝懿〒芾斯囊话銚u頭。
“你這富家少爺能做的了奴仆?”王重陽說完就后悔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