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爺又拿起了英處俊留下的小瓷瓶,正要砸在地上。
忽然大營之外傳來一聲巨響,把那低氣壓打破,眾人走出大帳,迎面跑來了一個士兵來報。
“剛才大營前突然出現一個巨大手印,猛猛拍在地上,地上出現了一個大手印形狀的深坑。”
尹克西等人魚貫而出跑到營口一看,又是英處俊的手筆!
小王爺遲了兩步也追了上來,推開人群,果然是英處俊的大手印!
上次在長安城拆了城主府,這次又來拆蒙古軍營!
這破小孩就會這一掌嗎!
小王爺抿了抿嘴,手中瓷瓶就要砸在地上,卻被尹克西一把抓住手腕,勸諫道:“王爺,那英處俊留下這瓷瓶或許有用意。。。。。。。。”
“什么用意?”此刻小王爺已經被這大手印拍滅了火頭,委屈的說道。
“不知道,但是他刻意交代,或許有用意,若是用意我們不明,回頭卻是很難說的過去。”
“說不過去又如何,難道還真的每月初一上全真教給他請安!”小王爺忿忿道。
但是手中小瓷瓶很自然的就滑到了尹克西手中。
尹克西也很有默契的把瓷瓶收了起來,然后后退兩步,默不作聲。
此刻能主兵事的也只有小王爺自己了,尹克西等人對于兵事卻是一無所知,只能充當保鏢而已。
不說蒙古大營這邊,英處俊回到襄陽,眾人翹首以盼。
呂文德最是緊張英處俊的談判成果。
作為襄陽守備主管,呂文德可以說在襄陽就是一個土皇帝,天高皇帝遠。
具體的事情都是郭靖負責,自己只要負責混吃等死就好,多好的日子。
一旦打起來就什么都沒有了,而且官家在襄陽,若是有失,呂家滿門性命不保!
所以一見英處俊回來,呂文德十分狗腿的跑了上去迎接,弓著腰問候道:“國師,談的怎么樣,能不能打起來?”
英處俊對于國師之稱一時半會還沒有適應,但是也知道是稱呼自己。
原來是想提丘處機師兄奪得國師之稱,就是想將國師之名籠絡到全真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