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讓我無法多愛一天’
……
正好湊在一塊兒的幾個北洲作曲人,或無語,或嘆息。
“確實(shí)挺冷的,主要是心冷。”
“是啊,唉,世上怎么會有這種天才別人還在鉆研西洲語言,她都開始一首歌搞雙語了!”
“還好我們打算去奧林德廣場的提議沒通過,不然得被襯托成丑角兒了。”
“主要是奧林德廣場對外洲的人來說,代表的意義不一樣,西洲人可以去那里街頭表演,但咱們必須一鳴驚人,否則就是丟人,公司承受不起那么大損失。”
“真不知道子規(guī)是捏準(zhǔn)了西洲人喜歡聽什么樣的歌,還是不知者無畏,竟然第一個踏上那個舞臺。”
“可能都有吧,我都有點(diǎn)欣賞這個小姑娘了,是小姑娘吧?人不僅上場了,還直接捧了個新人過去!”
“……”
東南北三洲的音樂人們,都不免有些沉默。
看得開的,多少還為陸晚棠感到驕傲。
……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
……
‘我的心等著迎接傷悲’
唱到最后,伴隨著二胡悠揚(yáng)的音調(diào),陳昱白又以《TakeMetoYourHeart》的副歌部分結(jié)尾,頗有種‘有始有終’的意味。
東方樂器與西方語言的結(jié)合,依舊和諧動聽。
歌聲猶如余音繞梁,讓許多人回不過神。
他們的感觸極深。
相似又不同的兩首歌,顛覆了許多人對于其他語言、其他地域的偏見。
奧林德廣場在這一刻,徹底安靜下來。
陳昱白早已放下吉他,這會兒正笑著看向所有人。
“嚴(yán)格來說,我唱了兩首歌,是超額完成任務(wù)了,或許不算打破奧林德廣場只能唱兩首歌的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