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潯忍著痛,不叫喚,只搖一搖頭說:你真的很像一條狗。
葉然不氣反樂,汪汪汪地叫幾聲,還誠摯邀約:一起一起。
不要!丟人!白潯傲嬌幾秒,架不住葉然軟磨硬泡,只能順著她。于是,練舞房里犬吠陣陣。
經過幾個月的刻苦訓練,她們取得好成績。葉然首次在舞蹈方面獲獎,興奮地抱著獎杯親個不停。
后來遇到喬嶠,第一次見她浮夸地叫喚,白潯分明看到故人的身影。只是,葉然的戲精生涯很短,不足半年。
沒有你,她學了那么多年舞,連個獎項都拿不到。白桐說。
她已經很努力了。白潯替葉然辯解,學習的過程也很重要。至少,形體儀態鍛煉得很好。
話是這么個話,但是白桐微微嘆氣,提起另一件事,她到現在都不會開車,一催她考駕照,她就推三阻四,家又不遠,要是有駕照,再買一輛車,她也不用每次回來都眼巴巴地搶車票。
白潯心里愧疚,沒有接話。
你再催一催她。白桐說,我說話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說她會聽。
白?。何以囋?。
葉然想起當年的獲獎感言,她太激動,感謝完主辦方,感謝評委,然后是白桐、葉衡、臺下的觀眾,唯獨缺少感謝搭檔。
葉然:【感謝我的搭檔白潯,沒有她的陪伴和幫扶,我拿不到這個獎,我由衷地謝謝她。期待我們能再次合作。】
最后一句話,明擺著夾帶私貨。一起跳舞,在她心里,約等于兩人復合。葉然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坐等回復。
白?。骸驹谡\心誠意地邀請我嗎?】
葉然的手在不住抖:【誠心到無以復加!】
白?。骸咀鲆粋€后空翻,讓我看到你的誠意?!?/p>
葉然:【你有毒!】
*
第二天清早,喬嶠眼睛一睜就打開微博,狗仔毫無動靜,她呵呵:虛張聲勢!
喬嶠往駐凡大使群發早安,又@栗粒:【狗仔什么都沒有曝光。】
栗粒:【昨晚陳姐給狗仔通了電話,說他如果拿不出十足的證據,我的團隊將訴諸于法律,狗仔嘴硬了一陣子,最后妥協?!?/p>
喬嶠:【那你應該告他敲詐!】
栗粒:【得饒人處且饒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