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要懷疑阿格萊雅的投資眼光……
但,民以食為天,慶功宴難吃還是太傷士氣了。
如此想著,我邏輯自洽了。
成功說服阿格萊雅為軍隊花錢、搞定神經病元老院、讓神悟樹庭的阿什么斯麻溜支教的我比打了勝仗還威風,大搖大擺地踏進黃金大飯店的門,大手一揮、闊氣十足:“把你們這兒所有的菜都上一遍。”
為了不浪費糧食,我特意多帶幾號人一起來吃。
我們幾個人單開一間包廂,源源不斷的菜品流水似的端進端出。
一只粉毛小狗在包廂門口蹦蹦跳跳,大約是吉祥物在指揮服務生。
——我看這只粉毛小狗眼熟得很,它和我在哀麗秘榭老家的青梅很有幾分相似,可惜她當年沒逃出來。
一大盆金光閃閃的蛋炒飯擺在我的面前。我幾乎感受到一種名叫宿命的召喚。
“這店居然還賣蛋炒飯?”張三繃不住了。
“還這么大一盆……照理來說不該割點韭菜嗎?飯量降低百分之九十,人工費加收五百什么的。”李四陷入沉思。
不愧是搞后勤的,經驗豐富。
我聞著蛋炒飯的香氣,沒由來地想起哀麗秘榭來:“可能炒菜的廚師比較淳樸吧。”
“這跟廚師有什么關系?”
我靜靜地和這盆蛋炒飯對峙:“全都鏟一個盆里去了,再鏟出來不好吧?”
我們幾人對視一眼,都被這個理由說服了。
話說回來,這蛋炒飯倒是量大管飽,很適合端上桌。
我默默在最終菜單上勾選了蛋炒飯,由于場地受限,我們會直接邀請廚師到駐扎地完成工作——希望那位廚師不要因為一整天的高強度掄大勺怨恨我。
隨后,我將菜單遞給張三李四,讓他們幫忙選定后續的菜品。
而我,我要出門結賬,順便好好思考一下家里那只黑厄夜宵吃什么。
黃金大飯店的生意還不錯。我邁開步子,走進大堂,因為快到打烊的時間了,在我前面還有兩三個人等待著結賬。
我一邊排隊,一邊審視著這敞亮的飯店,卻瞥見一道熟悉的白發身影一閃而過。
……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