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的片酬是不能隨便降的,降了一次往后想要再漲回去就難了。
更何況,在他們看來,電視臺方根本不是壓了一點,都直接壓成二線的價格了。
經紀公司很堅定,寧愿不參演,也不能降價。
她成為一線后的第一部電視劇,必須把價格給定死了,不然下一部片子該怎么要價?
要多了資方不甘心,要少了公司不樂意,到時候都是麻煩啊!
雙方都有各自的立場和苦衷,樸信慧一時間也是左右為難。
就在前兩天,她還因為這件事給成珍珠打去過電話,她其實有點擔心成作家會不高興。
畢竟,成作家毫不猶豫把本子遞給了她,她卻拖拖拉拉,小半年過去了還沒簽約。
這種行為放在任何作家身上,他們都會不高興的。
只是,上次在演唱會上見到成作家,她面對她態度沒有什么變化,她才稍微放下了心。
但是演唱會后臺到底不是談事情的好地方,所以那天她也沒有提起這件事。
直到前兩天,她有些按耐不住,給成作家打了電話。
成珍珠接到電話的時候都震驚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沒有人跟她說過。
盡管她曾經說過,自己不喜歡管劇本以外的閑事,但是眼看著不到一個月,就要到了約定的籌拍時間,這件事情她總有知情權吧。
金部長完全沒跟她說過。
她有些生氣,只是生氣的點,跟樸信慧想得完全不一樣。
她掛斷了和樸信惠的電話,立刻就聯系了金惠喜,金惠喜對于她的質問只是一味的安撫:“沒告訴你是因為我有自信能夠跟她的經紀公司談妥,還有拍攝日期,一定會如期舉行的,你就放心吧。”
金惠喜說得很輕松。
呵,女一號都沒定下來,居然還說有自信能夠按時開拍。
成珍珠只覺得可笑。
這一刻,她無比清晰的意識到,金惠喜有電視臺做靠山,所以她肆無忌憚,以為能夠憑借權勢和恩情兩張牌來壓制樸信惠的經紀公司。
再加上樸信慧在電視臺的旗下做了一年的樂隊成員,她有理由懷疑,如果她經紀公司不答應,金惠喜就會爆她的黑料。
樸信慧方,恐怕只有妥協的份。
成珍珠有些氣惱。
她自以為找到了靠譜的合作者,結果卻一不小心成了助紂為虐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