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了,走進(jìn)來的是旅館老板娘和那個年輕男人。兩人手里拿著火把,臉色凝重。
“你確定她會來這里?”老板娘的聲音有些沙啞。
年輕男人點點頭:“那本日記是我故意放在雜貨店的,她肯定會來這里找神器。”
老板娘嘆了口氣:“這樣做真的好嗎?她畢竟是無辜的。”
“為了鎮(zhèn)上的人,只能這樣了。”年輕男人的聲音冰冷,“只有找到五件神器,舉行儀式,才能平息秀娘的怨氣。每年都要死人,這樣的日子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躲在書架后的林曉聽得心驚肉跳。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設(shè)計好的,目的是讓自己尋找神器。可他們?yōu)槭裁床蛔约喝フ遥?/p>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手電筒的光柱掃過書架,照亮了她的衣角。
“誰在那里?”年輕男人警覺地喊道,舉著火把走了過來。
林曉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趕緊轉(zhuǎn)身從后門逃跑。她能聽到身后傳來的呼喊聲和腳步聲,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
她在黑暗的小巷里拼命奔跑,火把的光芒在身后追隨著她。就在她快要被追上時,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年輕男人和老板娘追了上來,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林曉驚恐的臉。
“別跑了,你跑不掉的。”年輕男人喘著氣說。
林曉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老板娘按住了肩膀。老板娘的眼神里沒有了往日的冷漠,反而充滿了愧疚和無奈:“姑娘,對不起,我們也是沒辦法。”
第六章:真相漸浮
林曉被帶回了旅館,關(guān)在自己的房間里。年輕男人守在門口,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柴刀,眼神警惕地盯著她。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林曉隔著門板喊道,“為什么要利用我?”
門外沉默了很久,年輕男人的聲音才傳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只有外來人的血,才能激活神器的力量。鎮(zhèn)上的人都是當(dāng)年祭祀者的后代,我們的血會被神器排斥。”
林曉的心沉了下去:“所以你們故意引我來這里,讓我找神器,就是為了用我的血舉行儀式?”
“是,也不是。”年輕男人的聲音有些復(fù)雜,“儀式確實需要外來人的血,但不是要你的命。只要滴一滴血在神器上,就能激活它們的力量。我們也是沒辦法,每年都有人因為詛咒死去。
第七章:血脈的秘密
林曉靠在門板上,渾身冰涼。原來從她踏入小鎮(zhèn)的那一刻起,就成了被選中的“祭品”。門板外傳來年輕男人低低的嘆息,他的聲音褪去了冰冷,多了幾分疲憊。
“我叫阿明,床上躺著的是我爺爺。”阿明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帶著種塵埃落定的釋然,“他是鎮(zhèn)上最后一個記得完整儀式的人,三年前突然中風(fēng),嘴里只會念叨‘血、神器、月圓’這幾個詞。鎮(zhèn)上的老人都說,只有找到外來人幫忙,才能完成儀式。”
林曉攥緊了拳頭:“你們就不怕我拒絕?或者……跑掉?”
“跑不掉的。”阿明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從你看到巷尾那道黑影開始,就已經(jīng)被秀娘的怨氣盯上了。就算離開小鎮(zhèn),她也會跟著你,直到把你拖回來。”
這句話像冰錐刺進(jìn)林曉心里。她想起昨晚貼在窗上的慘白手掌,想起夢里從井里爬出的紅衣女人,一股寒意順著脊椎蔓延開來。
“老板娘也是幫兇?”林曉問。
“王嬸是我家遠(yuǎn)房親戚,她丈夫十年前就是被怨氣纏上,掉進(jìn)河里淹死的。”阿明的聲音發(fā)顫,“鎮(zhèn)上像我們這樣的家庭還有很多,大家都活在恐懼里。”
林曉沉默了。她恨這種被算計的感覺,卻又無法對那些無辜的受害者坐視不理。她翻開那本泛黃的日記,最后一頁的符號旁邊,畫著五件神器的草圖:青銅鈴鐺、玉如意、桃木劍、銅鏡、八卦盤。
“第二件神器在哪里?”林曉突然開口。
門板外的阿明明顯愣了一下:“你……答應(yīng)幫忙了?”